上次在夜店被坑事还历历在目,原锐被酒意占据双眸里充满敌意,说话声如既往带着刺。
“今天没心情跟你们耗,别惹。”
“等等,谁让你走?”
施允南迅速将他拦在原地,犀利反讽,“有些人如既往不长眼睛,自己喝醉酒撞到人、还害对方受伤,现在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要溜?”
“允南算,没事。”温亦
“别碰!”
对方烦躁又痛苦地发出声抗拒,听上去带着三分醉意。大约过两秒,晕乎乎他才从地上费力爬起来,“对不……”
完整道歉声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卡在喉咙中,双方对上视线,都在第时间认出彼此。
“原锐?”
“施允南?”
“哥,你没事吧!”
施允南眼疾手快地起身,将身侧温亦北同步拉开,“碎渣子有没有溅到你?”
温亦北看着自己突然被殃及打湿裤腿,忽地感受到丝轻微痛意,他稍稍拉起裤脚,脚踝处果然多丝渗血小伤口。
不过,伤口面积不大,程度也不算严重。
“没什事,你呢?”温亦北没理会这点小伤,反而关心起自家弟弟。
得这家夜店怎样?”
温亦北实话实话,“比想象中好,看得出付先生管理得很规范。”
“你喊他名字就好,别瞧他长得高大、人模狗样,实际上比们兄弟两人还小几个月。”
“人模狗样?”温亦北怔,又宠又无奈地揉揉他头,“哪有你这形容自己朋友?不礼貌。”
施允南笑笑,本质上没什恶意。
和上回见面比起来,这回原锐可就显得落魄多。
他身上衣服被酒水浸湿大半,裸露在外手臂上还多几道血痕,显然都是被酒瓶渣子给划伤。
“又见面。”
施允南将他上下打量,微微摇头,“就你个?上次你那帮谢可越出气,这回他怎不来帮帮你?”
“就个又怎样?你别有事没事就带上可越!”
“这叫没事?”施允南拧眉,又是自责又是生气。
打碎酒瓶挥发出浓郁烈酒酒味,闻着都有些呛鼻。
摔倒人还趴在地上残渣中,不知道是真摔晕,还是在故意装死。
“喂!”
施允南用脚尖点点地上人手背,企图提醒。
他和付子遇相互间‘爸爸儿子’叫惯,真没那多礼貌讲究。
温亦北想起刚刚走近看见两人过分贴近距离,眸底晃过丝不妥微光,他刚准备再说些什。
忽然间,道醉酒身影就猝不及防地摔在他们卡座边上。
——哐。
对方手里酒杯正巧砸在温亦北脚边,四分五裂酒瓶渣混合着半瓶酒水,弄得地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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