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连忙抚住他手背,心绪也跟着紧张起来,“哥,到底出什事?你是不是听到什风声?”
他们母亲去世已经快二十年,能让温亦北有这大情绪起伏,大概也只有前尘往事。
温亦北强撑着力气爬起来,字句开口,“施老爷子偏心谢可越不是天两天事情,外界怎传谢可越身份,你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还能怎传?”
施允南回答,相对平静地给他倒杯温水,“无非就是传谢可越是施盛私生子,
骆令声见此,干脆也跟着离开病房,将单独空间留给兄弟两人。
温亦北已经从开始发懵状态中回过神,满脸歉意地说,“就知道瞒不住你。”
“你也不想想,那家夜店是出资开。”施允南好气又好笑,“饿不饿?付子遇刚刚给你带粥,这会儿保温瓶应该还暖着。”
温亦北有气无力,“……吃不下。”
“哥,你到底怎?”
时间分秒地过去。
眼看着过凌晨,就在施允南隐约泛出困意时候,病床上人突然有动静,“妈……”
很轻微也很心酸声呼喊,瞬间就让施允南清醒过来。
他俯身查探着温亦北状态,“哥?”
温亦北口中呓语个不停,眼皮子费力挣扎好久才骤然抬起,他眼睛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红血丝,有些回不过神地盯着床边出现人。
大石头悄然落地,“你们先坐着,去医院附近餐点买点养胃白粥,顺带自己也吃个饭。”
施允南微微颔首,“子遇,这回事情麻烦你。”
“朋友之间不说这些。”付子遇又往温亦北身上看眼,这才快步离开病房。
骆令声操控着轮椅靠近病床,他看见温亦北昏睡中状态,眉心拧。
“估计温先生时半会儿还醒不来。”
施允南解自家兄长脾性,平时万事都能忍着,这回如此反常绝对是遇到过不去大事。
他想想,小心翼翼地开口,“刚刚听见你喊……喊妈妈。”
“……”
这个字眼被提及,温亦北眼底迅速弥漫起水光。
他难以克制地深呼吸口气,打着针管手几乎要把被子狠狠蹂躏再绞碎。
“哥,是允南,你怎样?胃还难不难受?”
骆令声瞧见这个情况,默不作声地按下床头医护铃。
…
五分钟后。
医护人员确认温亦北没有大碍。
“今晚要留在这里陪哥。”施允南想法很坚决,“你别陪在这儿浪费时间,要不先回去?”
“不累,陪你等等。”
骆令声知道恋人心里担心,“别急,等温先生醒再问清楚。”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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