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令声心里紧绷多年弦终于有松缓,“好久没疼过,感受下也好。”
施允南勾勾唇,没有再反驳恋人意思。
两人默默对上目光。
施允南像是突然想到什,忽地又问,“你真不需要止疼?”
“不……”
施允南笑着将小金鱼抱回到地上,“自己去厕所吧,等等屁屁要擦干净哦。”
小金鱼见两个舅舅都在笑自己,顿时从脸颊红到脖子,急忙忙地拉长音跑走,“——哦!”
拐角处厕所门关。
施允南拉着椅子靠近骆令声,再次确认,“双腿真有感觉?很疼?”
骆令声没有瞒他,“还好,术后麻醉过就有。”
施允南看见这大小眼色,不由摇摇头。
这对舅甥童年,难不成只有马术、射击这样烧钱乐趣?所谓‘骑大马’,当年是小孩坐在长辈肩膀上,四处逛逛玩玩啊。
虽然当年施盛心渣,但施允南好歹还是享受过这样童年乐趣。
“小舅舅。”
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小会儿功夫,眼泪就消失得干二净。
金鱼心思比同龄孩子都要敏感,但凡点风吹草动小事都能让他惴惴不安上好久。
他们身为长辈能做,只有尽可能地在小金鱼成长道路上给足安全感。
骆令声将小金鱼抱近些,少有温柔而主动地擦擦小外甥泪眼,“今煜,舅舅没事,过段时间就能出院。”
小金鱼抽抽鼻子,“真?”
施允南捏住他小奶膘,“真,小舅舅也作证。”
骆令声拒绝才开口,就清晰地分辨出施允南眼底微妙笑意。
他微微侧过身,饶有兴趣地反问,“止疼针和止疼药是不用,施医生有其他妙招吗?”
施允南见还没传出开门动静洗手间,改
开始是隐约发麻,后来麻中生出痛意,再到现在清晰无误痛感。
施允南叹口气,“算是好事?”
骆令声颔首,“当然。”
施允南又往他腿部瞥去目光,“如果疼得受不,让医生再给你打针止疼?”
“不用,这点疼对来说不算什,免得用药物横生枝节。”
小金鱼见自己坐在施允南和骆令声中间,压根没空地下床。他忍忍,终于微微红脸,“小舅舅。”
“怎?”
“想拉粑粑。”小金鱼支支吾吾。
“……”
施允南和骆令声沉默对上目光,顿时忍俊不禁。
他瞥眼骆令声,在小孩子面前果断往好处想,“说不定啊,等到这次出院,舅舅就能带你骑大马。”
骑大马?
“什?”
“小舅舅,现在还只能骑小马驹。”
骆令声和小金鱼同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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