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棒!你要和舅舅样,陪着长大哦!”
骆令声和
小金鱼拿起自己用过药膏,走到袁可望跟前,“喏,给你。”
袁可望傻愣愣地看着他,抽泣声停没两秒就爆发出更强烈声响,“啊呜——弟弟对不起,不该欺负你。”
“对不起,知道错,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小金鱼被他突如其来道歉给吓懵,想好会儿才坚定自己想法。
“不想接受你道歉,因为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这要是留下案底,可望这孩子还能上市里面小学吗?她托人疏通关系那三四万不就白花吗?
陈芳觉得自己是被猪油蒙心,如今连肠子都悔青。
只是她哭喊引不起旁人丝同情,施允南觉得吵得不行,拧着眉头推着骆令声回到另外辆车。
“舅舅!小舅舅!”
车门推开,乖巧坐在车里等待小金鱼呼喊。他从车椅上跑下来,趁着空隙看清外面胡乱情况。
芳是真慌。
她原本只是想让弟弟出面吓唬吓唬,让骆令声和施允南知难而退打消报警念头。
怎现在还越闹越大,把自家弟弟都赔进去呢?
陈芳不肯跟去派出所,拼命挣扎着向丈夫求救,“孩他爸!你赶紧救救啊!”
袁威犹豫会儿,最终无奈地闭上眼睛,“这些年,和娟娟也受够,孩他妈,你就跟着警察学学好吧!”
如果迟来道歉都能有用,那还要警察叔叔做什呢?
小金鱼硬气地留下这句话,这才跑回到车上。
旁观这幕施允南将小外甥抱回到安全座位上,悄咪咪地夸奖,“们小金鱼表现真棒。”
小金鱼还够不着地面小短腿晃晃,终于露出笑容,“小舅舅。”
“嗯?”
直到施允南和骆令声上车,小金鱼才低声询问,“舅舅,那个袁可望额头也流血,能拿药给他用吗?”
施允南被自家小孩善意戳得心头片柔软,忍不住捏捏他小脸蛋,“他刚刚欺负你还不道歉,你不生气?”
“生气啊。”小金鱼实话实说,“……可是额头流血很疼。”
骆令声看施允南眼,答应下来,“那你去吧,小心点。”
“好。”
“娟娟就要高考,打算带着她和可盼去镇里住段时间,你、你怎看着办吧。”
他们乡下人不兴离婚这种说法,分开居住已经算得上很严重。
陈芳傻眼,她没想到平日里耳根子软丈夫会是这番态度,向来装模作样眼泪在这刻真爆发。
早知道是这样,她刚刚就该按着自家孩子道歉,还强词夺理狡辩什呢?
现在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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