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那边住吗?”
“没,只是要回去把房子收回来。”
阿释懵,下秒跟猜都不用着猜似,声音提高八个度:“操?!你爸把房子给卖?”
路无坷嗯声:“卖。”
阿释破口大骂:“有病吧这男,这可是奶奶留下来东西,他都没出分钱,他凭什卖啊!”
这节课直上到傍晚,现在天色还是依旧黑得很早。
路无坷从舞蹈中心出来时候已经华灯初上,马路上车水马龙,红灯酒绿在苏醒。
路无坷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她拦辆车上车后给阿释去个电话。
阿释这会儿应该是在吃晚饭,很快就接听:“找什事儿啊路无坷。”
路无坷说:“今晚不回去。”
面对空空院子,她脸上倒是没有情绪,还是和平时样,淡淡。
她关上门后回房间,拿过手机看,手机上也没有沈屹西任何未接来电和消息。
路无坷虽然喝酒容易醉,但不会断片,沈屹西昨晚跟她说话她记得清二楚。
想到沈屹西昨晚那番话,路无坷也不给他打电话。
路无坷下午还得去舞蹈中心给那群孩子上课,她没在他这里待着,拿上包就走。
阿释大学那阵子没少到路无坷家蹭饭,去十次大概只有次能碰见路智远,整天不着家。
奶奶也没少在她面前数落路智远这个儿子不是,说他游手好闲没个父亲样儿,整天就知道赌博。
连买房子他都没出分钱这事儿阿释都知道。
路智远直是这样人,钱输光没钱就偷家里东西去卖,连妈妈嫁过来娘家给首饰都没能逃过劫,都被偷卖。
可能是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路无坷
阿释那头果然是在吃饭,说话那声儿听就是嘴里咬着东西:“不回来?路无坷你怎回事儿啊,昨晚没回来今晚也不回来,干嘛去啊?”
窗外路灯流水似滑过路无坷侧脸,她说:“要回趟家。”
“回家?”
“嗯。”
昨晚路无坷去老家后还没回阿释那边,阿释也不是昨天她回老家后发生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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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课是节舞蹈和节基本功,两节课中间就二十分钟休息时间,可以说是无缝衔接。
教舞蹈动作老师基本上整节课下来都是在跳,平时跳多这两个小时对她来说不算什,但毕竟昨晚干那档子事儿,路无坷第节舞蹈课下课后双腿都是酸疼。
她在旁边休息十分钟左右下节课学生就陆续到教室。
教基本功还好点,路无坷只需要在旁矫正学生动作。她今天给上课这班是个基础班,都是父母刚送进来学舞蹈学生,基本功不怎扎实,学个多月有还是压腿就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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