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在他被人当众泼水，第
反应是护着他
模样；
想起她醉得月份都不知道怎
算，却仍然记得他术后注意事项模样；
想起刚刚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腮帮子鼓像河豚，吃着草莓模样。
想起她笑时唇边两个小梨涡，
以及，她为别人哭模样。
“……”
“得心应手。”
听到想要答案，钱飞反而惊：“你前两天不还跟
说没这回事儿吗？你说人家姑娘小，别再提这茬，你今天怎回事啊？”
“……”
“罪恶感没啊？”
“就为这事儿，”段嘉许气乐，“你这段时间给打多少个电话。”
“你这不是直没说吗？这不是好奇吗！”钱飞说，“你别跟扯什罪恶感，整得那姑娘跟未成年似。”
段嘉许摸摸眉心：“你哪来那多话。”
钱飞：“怎认识啊？你们公司？”
“不是。”
他直接回拨过去。
钱飞秒接：“老许。”
段嘉许：“嗯？”
钱飞沉痛道：“结婚就不找你当伴郎。”
“怎？”段嘉许好笑道，“你对有意见？”
段嘉许垂下眼，淡笑着说：“这感觉还挺好。”
钱飞：“啥？”
“也快三十，还没怎做过想做事情，就想试试。”段嘉许低声说，“但如果吓着她，就算。”
“……”
“但感觉，”段嘉许用指腹蹭蹭下唇，想起刚刚桑稚反应，闷笑出声，“还做挺好？”
“都多大年纪。”段嘉许轻笑声，“要那玩意儿来干嘛。”
“……”钱飞捏着嗓子吼，“禽！兽！”
又安静几秒。
段嘉许侧头，看着副驾驶位置。
他忽地想起，在医院醒来那个早上，小姑娘蜷缩成团，睡着陪护椅上模样；
“那也没见你提起平时去哪玩啊。”钱飞说，“说真，开始追没啊？你不会真就因为年纪小就没胆追吧？”
段嘉许沉默几秒，忽地笑：“慢慢来吧。”
那姑娘还把她当亲哥呢。
下子太过，好像也不行。
想到今天自己做事情，他清清嗓子：“还真没做过这种事儿，但不知道为什还有点——”
“对你和桑延都有。”钱飞说，“你俩站旁边，跟来抢老婆样。”
“说什呢。”段嘉许说，“你就这事？”
“等会儿，还有还有，”钱飞笑嘻嘻道，“咱再来聊聊你之前说那个小姑娘呗，还头回看到你发情呢。”
段嘉许：“挂。”
“等会儿！”钱飞语气带几分谴责，“诶，是不是太久没见，你都没把当兄弟！不然你怎都不跟说你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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