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直没能找到安家,原来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柏夜息学会钢琴,被当做人型血袋,落下身病根。
……还爱上个害
在被冰冷黑暗彻底淹没之前,他背后忽然覆来片温暖。
时清柠身形僵,随即就已然被身后男生抱在怀中。
是柏夜息。
夜色里,睡在卧室床上男生睁眼,没有看到怀里身影。
于是他便循着走过来,找到沙发,抱紧人才肯重新安静下来。
男生沉默好会儿,才道:“没有很多。”
他说:“没有很多,只有小小个。”
记忆交汇混杂,暗色收拢,幕布敛下,最后只余下那不知何时飘落,轻而低声询问。
“想用单独称呼叫你。”
“和别人都不样。”
只有在熟悉薄荷气息里,在这个人面前,不用忍。
少年咳着咳着,忽然虚弱地笑下:“可是……还有你。”
男生低声说:“没关系。”
“薄荷,”少年轻声叫他,“打扰你,好多。以后走,你会不会,花很久……才能忘记?”
他被男生轻轻抱紧,额头贴着对方清瘦颈侧。
后,他才睁眼,湿漉眼眸漂亮至极。
被他全心注视着,便让人觉得仿佛陷入个甜美梦境中。
可是少年却在说:“你也不要喜欢。”
“因为……总会走。”
记忆把过去时间流速拖拽拉扯,少年们转眼间抽条长成,可那深刻于每个日夜彻骨疼痛,却都全然真实地发生过。
柏夜息身上还烧着,他在顺着本能寻觅安心。
时清柠僵硬地被拥抱着,他以为自己在发抖,但事实上他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他心在痉挛颤栗。
小小,安安。
未曾揭晓名字,全部是他自己。
“可以叫你小小吗?”
小小。
好久没能梦见你。
时清柠蜷缩在沙发上,早已痊愈心脏剧烈地抽痛着,如被无形大手死死紧攥。
他体会过太多病理性、生理上疼痛,却在这刻猝不及防、毫无抵御之力地被精神痛楚疼到溃不成军。
体温传递过来,温暖得仿若永远。
“不会。”男生说,像保证似回答,“很快。”
少年这才肯松口气:“嗯。”
他眼睫轻眨,睫毛轻轻蹭过男生皮肤,还忍不住要确认。
“在你心里,占多少地方?”
瞒过父母,躲着哥哥,故意推拒,假装任性。
真正见证时小少爷最多疼痛人,反而是和他同长大另个男孩。
“咳、咳唔……咳、咳咳!”
连续呛咳撕扯出剧烈疼痛,无意识被打湿苍白面容被轻轻按在熟悉怀里。
“没事,他们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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