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呐呐地挣扎道:“但们这个年纪员工,太难,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困难,公司这对们,逼们去找下家,现在这个行情,们为养家糊口,只能找些低端劳动力工作,工资也要跳水……”
季临这次直接都快翻白眼:“行,开始卖惨。”他眼神冰冷,毫无感情波动地看向宋连军,“那你怎不想想,你自己为什会这惨?西蒙纸业作为外企,福利待遇很好吧?直在业内被称为纸业行业里养老院,为什?因为舒服。这十几年里,西蒙纸业平时定期行业沙龙和培训都不少,但你扪心自问自己参加多少?你自己躺着,把自己变得毫无核心竞争力,不具有不可替代性,现在却抱怨企业和社会残酷?你让企业要对你负责,可你自己对自己负责吗?你知道你家里困难,你怎不努力提升自己?”
“……”
宋连军根本说不出反驳,他和其余老员工样,确实从没在意过这些额外培训,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服输:“你是律师,你嘴皮子利索,讲不过你,但不是你说企业这样是有社会责任感,就是有,们111个人,也算是大批人,行,法律不保护们,那们就去闹!们找电视媒体来采访,们去围厂!们去西蒙纸业门口拉横幅喊口号!”
这确实是最后招,旦把事闹大,闹成社会新闻,用舆论来压迫,逼迫z.府来协调,最后企业没准会退让。
可惜季临对宋连军威胁,根本不带怕。
他仍旧镇定自如,只是眼神里冷意却是更盛:“那这说吧,作为外资企业,西蒙纸业平时考勤都没有那严苛,尤其对老员工业绩考核,也大部分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你自己认真核对下这111个员工名单,看看哪个人这十几年里不是懈怠着把这份工作当做养老在干?迟到早退统计名单里有你们多少人信息?企业经营状况良好时候养着你们也就算,企业都快死,谁还养得起你们?”
宋连军顿顿,随即强词夺理道:“都在西蒙纸业工作快二十年,谁家里没点事迟到早退啊!这不能说明什,们还是会去集体维权!”
季临看向宋连军:“西蒙纸业员工手册里写,累计年内迟到早退超过10次,就算严重违纪,企业可以开除,调出你们这111个员工近3年里考勤记录包括工厂大门入口监控录像,你们猜猜你们这111个人里有多少人超过10次?”
“作为律师,会把所有可行方案都告知客户,所以此前就把这个情况和西蒙纸业高层全部沟通过,按照这个证据,完全可以直接开除你们这些严重迟到早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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