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冷哼声,终于抬头看白端端眼:“你不是满口仁义道德善良慈悲吗?就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你会不会真帮对方担责。”他淡淡道,“你这样指责律师见多,教训起别人来头头是道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做人要有同情心,轮到自己要掏钱彰显同情心时候,跑比谁都快,没有个愿意……”
白端端眼睛亮晶晶地打断季临:“不,有个。”她笑嘻嘻地看向季临,“有个愿意。”她指指自己,“那就是宇宙无敌善良美少女,你想不到吧?”
“……”季临像是被白端端给噎住,憋半天,终于又看白端端眼,吐出仍旧恶劣几个字,“你这样白痴确实只有个。”
然而白端端不太介意季临这个态度,她发现,季临这个人就是真说话特别难听,压根不考虑别人感受,而且仿佛为让别人不舒服似,话怎刺耳怎说。就跟长刺似,有事没事就要先扎别人下,让别人离自己远点,仿佛这样会比较安全。
明明并没有真要自己赔钱,却因为内心那点幼稚恶劣心态,甚至不在意把自己塑造成又没品又刻薄。
宜货,此刻,她已经做好准备季临报出串匪夷所思数字。
然而出乎她意料,季临只抿抿唇,淡然道:“哦,那个不用赔。”
“什?”
“那衣服不是你弄坏,追根揪源,直接因果关系来说,是狗弄坏,狗主人是朝晖另个合伙人,和你没有关系。”季临讲完,颇为嫌弃地看眼白端端,“以为你当时是临场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久,该冷静都冷静,你脑子也没转过弯来,就算去起诉,这衣服也轮不到你赔。你不是律师吗?不知道据理力争?”
“……”
世间众人再洒脱,也大多在意形象,季临这样,也算是个奇男子。
只是这奇男子点也没有觉得白端端内心对他微弱好感上升,并依靠自己坚强不息努力再次把气氛打进冰点,成功让白端端再次血压上升。
他压根没在意
没和他撕逼这件事,竟然还嫌弃上自己……
白端端揉揉眉心:“也知道和没有关系,但当初强词夺理盛气凌人可就是你自己啊!咬牙认还不是怕你去搞人家徐志新吗?!”
白端端看很清楚,季临当初对徐志新厌恶,除作为对方律师立场外,还有很多是发自内心。
季临撇开视线,冷淡道:“那不至于,案子结束就结束,很忙。”
这倨傲姿态倒并不像是骗人,然而正因为这样,白端端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既然这样,那你当初咄咄逼人定要赔这个外套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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