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着下巴，缓缓吐
口气。转动着手里
笔开始看题。
考到这
场，她已经很有经验。干脆将自己过程也写出来，连同试卷不遮掩地摆在角落。
这位监考老师年纪有点大，直弯着腰看题很是煎熬，叶昂写完后，对
下午，先考英语。
考完英语之后，来自中监考老师脸色明显严峻起来。
她将卷子封进袋子里，捂着电话跟对面人交流。
“数学那
好，理综没道理会很差啊。”
“英语……就英语也很好
才觉得很意外。语文总差不到哪里去吧？”
“最后题写得还挺顺。今天状态特别好。”叶昂说，“没意外话，149分以上吧。”
监考老师内心咆哮：你特不会直接说满分吗？！
教导主任拍肩：“好好休息，马上第二场！”
两位监考老师走过来，也笑道：“是这样，下午考试，们想换个老师。”
教导主任：“换哪个老师？”
再次过来时候，叶昂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老师跟她对视许久，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退开步，干咳道：“同学，是不舒服吗？”
叶昂说：“老师，是没什问题。但你直比对跟其他学生答案，会影响其他同学心情。”
那监考老师看周围学生眼，才发觉自己失态，仓促走开。
之后直留在讲台，没再下来。
“觉得是不会偏科。她英语作文看起来非常老练。看下前面单选，正确率也很高。反正是绝对不会拖后腿水平。语文试卷没看见呀。”
“行行行，先看理综。”
到考理综时候，叶昂对那直勾勾眼神已经无法忽视。
“不要紧张，同学。”新来监考老师推着自己眼镜说，“们就随便走走。你自便。”
叶昂：她还得说句不用客气是吗？
“第场换们个英语老师。”监考老师说，“第二场们想换个物理老师，可以吗？”
教导主任说：“可以呀。你们这次派几个老师过来啊？”
对方说：“附近学校就有，没事没事。们自己安排。”
他们心底想法是样，这肯定是个极端偏科学生，不然不可能默默无闻这多年。
·
直到学校打铃收卷，两人已经恢复开始淡定，催促学生交卷。
卷子交齐之后，两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放在第张试卷窃窃私语。
叶昂拿着文具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人下意识地收声，仰望地送她走出教室大门，然后才发现教导主任正两眼放光地在门口盯着他们，不知道站多久。
二人：“……”
教导主任看见两人神色已经知道结果，还是微笑着问道：“叶昂啊，考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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