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他
叶芽抱着尖头南瓜帽，垂头丧气走出换衣间。
教室里有不少家长和小孩，通体黑色
叶芽与穿着嫩绿色小裙子花精灵们格格不入,四周寂静几秒，满屋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叶芽毫无察觉，径自向叶霖川身前走去。
她不会掩藏情绪，是失落还是开心都清晰表达在脸上，叶霖川
眼看出她心情不太美妙，瞥
瞥旁边穿着明亮可爱小朋友，又低头看看戴着南瓜帽叶芽，说：“你要是愿意，
可以买套和他们样衣服，带回家给你穿。”这个年纪小朋友都喜欢漂亮事物，更别提她还是个三岁多点女孩子，身黑巫婆装束肯定不喜欢。
哪成想叶芽摇头，叹气说；“……不够恐怖，这样点也没有巫婆样子。”
她个头小小，脑袋上歪歪戴着印有个诡谲笑着鬼脸巫婆帽，披风很长，把她完全笼罩，别说巫婆样子，连点点恐怖感都看不见，反而透着骨反差憨萌。叶霖川实在不忍心告诉她，以她这个年纪就算打扮成僵尸都会是最可爱僵尸，注定让人惧怕不起来。
很快到六儿童节这天,哥哥他们不放假，小学只放半天，陪叶芽参加活动只能是叶霖川。
他们到学校时其他小朋友已经换好水绿色演出裙,后背安着双透明翅膀，小豆丁们乖巧漂亮,排排队让化妆师上妆。
叶芽上场早,来却晚。
到校后刘老师火烧火燎地抱过芽芽到换衣间，亲自为为她化妆。
她演出服由童心之家特别赞助，黑色披风搭搭配哥特风格小裙子，小脚踩着双绑带骑士靴,细腻布料和绣在衣服上精致花纹注定让她成为全幼儿园最亮眼崽。
“你可以尝试借用外力让自己变得恐怖起来。”
“外力？”
叶霖川给她打个十分简单比方：“比如电影里巫婆都会有个很可怕坐骑。”
叶芽眼睛逐渐亮起，高仰起头紧紧盯望着他。
小姑娘双眼像两个电灯泡般炽热，被殷切目光锁定叶霖川眉梢用力跳，双手插兜懒靠墙壁，微侧过头留给她半张棱角分明侧脸，两个汉字无情从他微张唇瓣吐露而出——
叶芽手拿着南瓜帽,闭上眼老老实实让刘老师给她涂抹眼妆。
随后刘老师声音响起：“可以。”
叶芽睁开眼捧起镜子,翻来覆去地打量自己，不甚满意：“老师，你能让看起来更恶毒点吗？”
恶毒词从她嘴里出来无比自然，刘老师身体后倾,说：“觉得这样就很好，小朋友不可以涂太多化妆品，对皮肤不好。”
她眼皮上打着浅浅地深红色亮片,口红也没敢涂太多，浅浅布层,即使这样她妆容还是比其他小朋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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