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里
讨论已经进行到结尾，叶霖川安静坐在最边缘位置上，没有和他人交流，别人也没有理会他。
突然间胳膊被人拍
下，夏屿疑惑低语：“川哥，你直播怎
开着？”
手机屏幕上，显示叶霖川已开启直播四十分钟。
他眉头
跳，预感不妙。
弹幕有些人确是猜对，叶芽哪懂什骂人，她只会从字面分析然后判断回复。
——@叶霖川，您就是莎士比亚去掉两个字，自己品。
“士亚？”叶芽发出不太确定小奶音。
——多抬头看看天，说不定你妈也在看你。
瞥见这条评论时，叶芽当真抱着ipad走到阳台外面，仰头朝天上四处看着。
进来竟然还是微博页面录屏，开口还有小孩子说话，说还是你妈死。
惊悚。
实在惊悚。
叶芽单手托腮，无所事事继续翻头顶接连跳出来艾特信息。
——@叶霖川，你在此地不要走动，
去赚钱给你妈买棺材。
“芽芽，你在看什？”注意到她行为夏晴跑过来，学着叶芽动作起抬头看。
叶芽指着屏幕说：“这个哥哥说多抬头看看天，妈妈会看。”
天空很蓝，朵云都没有。
叶芽茫然又低落，语调没有先前活跃，沉沉，像是压着乌云。
“哥哥在骗人，这里没有妈妈。”她想到魂飞魄散父母，想到被大火吞噬家园。顿时难过起来，把平板丢在床上，默默缩到角落。
叶芽精神，慢吞吞地打字回复：[谢谢叔叔，你睡骨灰盒吗？等你买来，让阿弟妈妈和你换。]
[？？？？？U1S1，学到。]
[这小孩脑子是不是有些问题？]
[她可能单纯觉得对方真想给妈妈买棺材？]
[。怎觉得这孩子是祖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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