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发上人,却安静望着天花板,手里攥着景沅羽绒服袖口,不知道在想什。
翌日。
大清早景沅便被敲门声弄醒。
他扬着乱糟糟头发下意识寻找纪晏身影,发现房间里空无人。
没办法,景沅只能磨磨蹭蹭下床。
他好像忘记件事。
纪晏在原书中,可是位杀人不眨眼反派。他这对纪晏,纪晏会不会黑化?未来狠狠报复他?
景沅瞬间怂,心虚地回忆自己刚才行为是否有些过分。
不过看纪晏态度,应该挺愧疚,不会以后蓄意报复吧……
思来想去,他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把自己羽绒服披在纪晏身上,才放心回到床上。
纪晏个子高,躺在沙发上稍见局促。身上毛毯远没有床上羽绒被要暖和。
景沅犹豫几秒,打消帮纪晏加被子念头。
屋里温度高,纪晏身体又好,冻冻没什。
拖着自己这副孱弱身子骨,景沅翘起二郎腿,脑海里再次想起刚刚那令人羞耻幕。
纪晏从哪里搞来这种奇奇怪怪东西?
沙发上擦着头发。
景沅今天犯懒不想洗澡。但他药还在行李箱,需要掏出来吃掉。
躺在柔软大床上,他实在不想动弹,更别说还是在温暖被窝里。
如果他没和纪晏吵架,或许就央求对方帮忙。可他刚刚跟纪晏开始冷战,才不要主动打破僵局。
他正犯愁时,床边柜上突然被只手放上药品分类盒和杯温水,纪晏穿着浴袍站在他旁边说:“吃完药,睡觉吧。”
推开门,山下积雪白得刺眼。景沅捂住眼睛,发现敲门人不是人,而是只乖巧哈士奇。
哈士奇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嘴里叼着筐篮子。
景沅
明早纪晏醒来,应该会很感动吧。
景沅感叹着自己聪明同时,同样感慨生活不容易。
他这苟延残喘,真是辛苦。
不对,苟延残喘这个词好像不太适合。
景沅词汇量有限,想不出更合适词语,安稳入睡。
套在脚上感觉,简直。
不会是什惩罚Play玩具吧?
景沅抿着严肃唇,决定冷纪晏几天。不然,纪晏定觉得他很好说话。他可不是任人摆布提线木偶。
就这样,景沅安稳地闭眼,准备入睡。
可就在他快要睡着时,他忽然惊醒。
景沅缩在羽绒被里倔强地不去看纪晏,但目光所及之处,又都是纪晏。
他继续维持着傲娇姿态,探出细白胳膊拿起水杯,吃完药后转身,用冰冷后背屁股冲着纪晏。
纪晏深深看他眼,将屋内灯关上,独自坐到沙发上,没再说话。
入夜,屋内静悄悄地。
景沅翻个身,偷偷望着平躺在沙发上纪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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