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比桑远远大,但因为桑远远是正夫人,所以她只能自称妹妹。
韩少陵鼓励地点点头,低沉应道:“嗯。”
幽盈月抹下眼睛:“可谁知,姐姐醒,便口吐狂言,说是她对韩郎根本没有半丝情意,她,她竟对王兄,有男女私情!妾,妾也是慌头,又气她对韩郎不忠,这才打算教训教训她!”
她急急上前,拉住韩少陵垂在身侧手,哀声道:“妾,并非黑心肠人,只是想要吓吓她,让她再不敢这般口吐妄语!妾之言,句句属实,灰衣可以作证!”
韩少陵拍拍她那只养尊处优手,不动声色把它从他身上挪走。
气度自不必说。久居高位,三十出头男人,正是最好时候,面容年轻,气质却成熟沉稳,简直魅力非凡。
这样个男人,自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引得少女飞蛾扑火。
“韩郎!”幽盈月叫道,“你听解释!”
桑远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二人。
生死危机已经解除,心中不真实感又重新席卷上来。她觉得自己更像个看客。
过她脸颊,带起阵阵刺痛。
就在危急关头,只听声惊天动地巨响,厚重镂花青铜殿门被人从外面脚给踢开。
身玄色衣裳男人出现在殿门那里,长长影子延伸到殿中,阵阵无形威压弥漫开,令人手足发软,喘不上大气。
他身姿挺拔,黑发披在身后,随意地睨眼倒伏满地侍女,气势更冷三分。
幽盈月倒抽口凉气:“韩、韩郎……”
他走两大步,坐在云床边缘,向着桑远远伸出手。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来。”
“韩郎!”幽盈月又心虚又不忿地喊道,“她背叛你
韩少陵会听幽盈月解释吗?会。
他必须给彼此个台阶。云境十八州,其实就是十八个诸侯国,关系复杂得很,牵发动全身。
韩少陵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释放出任何与幽州交恶讯号。
幽盈月自然也知道其中道理。她怕死幽州王是回事,但她亦深知,在外面自己就是幽州脸面,没有谁敢公然与幽州撕破脸,包括天都帝君。
于是幽盈月收敛情绪,盈盈拜下,道:“妾寻觅多日,寻到木毒解药,第时间便赶到回云殿,替桑姐姐治病,甚至来不及通知韩郎。”
他不是在宠幸那个梦无忧吗!
老妪连滚带爬扑到地上,以额触地,大气也不敢出。
桑远远淡定地看着男主朝自己走来。
路过幽盈月身边时,韩少陵脚步顿,眉眼微垂,道:“以下犯上,该罚。”
韩少陵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听便是标准男主音。而他长相,确实像是雕出来样,棱角分明,浓眉大眼高鼻薄唇,无处不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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