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引着桑远远在楼下绕圈,并未找到她想找人。
“恐怕是在包厢,这可有些麻烦。”凤娘略微沉吟,“妹妹可愿意换身衣裳进去送茶水?”
桑远远自然求之不得。
凤娘寻身只露出点点玉肩白色纱衣让她换上,用玉盘端细长瓷壶,挨间包厢送过去。
“戌时楼下有好节目,这会儿,客人们应当只会让姑娘陪着饮些酒。妹妹只管放心进去,看眼便出来,没事。”凤娘隐晦地安抚她。
更让她感到难得是,面对沦落风尘自己,对方竟没有表露出丝毫鄙夷,对自己触碰毫无芥蒂,并不嫌‘脏’。
于是中年女子神色更真挚几分:“妹妹你也别太难过,日后留心替你看着些,会交待底下姑娘,不动声色劝着他些,让他回家好好过日子,啊!若不嫌弃,可以叫声凤娘。”
桑远远从善如流,眼泪说掉就掉:“多谢凤娘!”
凤娘心头发软,叹息着,引她走向楼中。
行出两步,忍不住多嘴劝道:“其实们女人哪,也未必非要靠着男人过活,对自己狠些,总能找到出路。有些男人,是靠不住呀!”
下。前来寻找丈夫怨妇天天都有,这样女人,是绝对不会被放进去。
桑远远低眉垂眼:“不是来闹事,只是来给夫君送金银。他昨日出门太急,将钱袋落在家中。”
她拉开手中小包袱,将片金灿灿露出来。
见到钱,立刻便有名上年纪女子迎出来,亲热无比地挽住桑远远胳膊,将她往里面带。
女子脸上分明涂着厚厚脂粉,妆面却是极为熨帖,望便知化妆用是上等佳品。
桑远远点点头,装出副鼓足勇气模样,敲门进入第
桑远远‘执迷不悟’,哀凄地摇着头。
凤娘也不好再劝,只能悄悄叹息。
二人进入楼阁。
这帝都销金窟,果真非同凡响,金柱玉栏,装饰都是上好云雾绸纱,盆景用是玉釉,朵朵鲜花娇艳欲滴,无处不精致。
泛光玉台上有佳人在抚琴,冰山般美人,让人以为错进什高雅殿堂。
口气亦是清新得很。
她笑道:“小娘子这样媳妇,可真是打着灯笼也寻不着哪!不知你夫君是……”
桑远远抿抿唇:“他是个文人,到你们这儿,应当用是化名。父母走后,家中产业都是夫君在管着,个弱质女子,也只能倚靠他过活,哪里还敢多嘴去问呢。”
她模样悲伤隐忍,将个错嫁不良人,被夺家产还得仰人鼻息可怜女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中年烟花女顿时面露同情。虽然沦落风尘,但人心总是肉长,看着桑远远这模样,便为她不值,也替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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