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仿佛走在万丈悬索之上,正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团暖融融光。
那样光……他配吗?
他别开头,思忖片刻,道:“来,教你雕木头人。”
桑远远:“诶?”
他将她拢进怀里,环着她,随手在矮案桌边上掰下块木头,另手捡起桌上小刀子,刀刀刻起来。
她刚口说话时候,他已迫不及待扔掉自己衣带,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外袍与中衣,失控般向她靠近。她说到半时,他动作停住,缓缓转动着眼珠,盯住她那鲜花般唇,喉结不住地滚动,眼底泛起感兴趣期待之色。
待她说完,他那股冲上脑门岩浆已冷却下来,薄唇微动,喃喃道:“这里,不行。”
她扬起身,离他更近。
幽无命深吸口气,像是被烫到样,猛地松开她,逃到窗边。
他脊背在轻轻地颤动,耳朵尖通红。
于生生从心脏上撕下块带着伤口血肉。
在对上皇甫俊与姜雁姬之前,她与他之间,还有硬仗要打。
她搂住他,轻轻嗅嗅。
“闻干什。”他挑起她下巴,坏坏地问道。
另只手已轻车熟路地去往他曾带着芙蓉脂去过地方。
她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平稳,心跳声也渐渐隐去。
“脑袋。”幽无命躬着背,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话,声音便沉沉地在她耳旁响起。
“脑袋。”她配合地望向圆溜溜木球。
“你脑袋。”他笑道。
她不假思索:“不像。”
许久许久,他才调匀气息。
“小桑果!”他猛然回眸,瞪着她,唇角是无比凶狠笑意,“你给等着!”
她羞涩地冲着他笑。
幽无命有些头晕,看着眼前这双清澈纯透眼睛,他甚至有些怀疑方才听到那些大胆热烈话语,是不是自己发病时幻觉。
他小桑果,分明就是个透明小果子,微带点青涩,那般美好灵动。他难以想象,让她失控放肆地喊他名字时,该是何等光景。恐怕当真是叫人死而无憾。
“喜欢你味道。”她轻柔地把脸颊倚向他,蹭蹭,道,“想久久地拥有你味道和温度,和你亲密无间,放肆地倾诉心声……”
幽无命呼吸骤急,瞳仁微缩,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像是头收到攻击讯号,预备发起进攻狼。
“好。”声线彻底嘶哑。
大手干脆利落地扯下她底衬。
她攥住他衣领,眸中波光闪烁:“会大声叫你名字,告诉你有多喜欢你,告诉你你有多厉害。整个世间,就只有你和,心里、眼里,只有彼此,最彻底拥有,不要有任何人打扰……幽无命,你确定要在这里吗?就打算草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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