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永远不会娶她吗!”她指向桑远远,“你敢不敢发誓!”
韩少陵胸膛起伏,喘起粗气,时只觉热血上头,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何,这会儿他感觉周遭似乎特别热,阵阵热浪从底下直往上熏来。
桑远远直留神着那边动静。此刻,幽无命炼化已到关键之时,盛着金贝竹槽已隐隐泛起点火焰色,若不是梦无忧正好闯进来大吵大闹话,恐怕坐在秦无双身边韩少陵已经看出异常
梦无忧和秦无双看个对眼。梦无忧愣住,她显然没有料到,韩少陵身边女人根本就不是桑远远——他居然又找另外个女人。
韩少陵闭闭眼,长吸口气,从牙缝中呼出。
秦无双也愣会儿。她知道韩少陵身边有个和桑远远长得十分相像女人,却没有料到竟是这个乍乍乎乎货。实在是,没有半点威胁。
“韩州王……”秦无双为难地看向他,“这也太胡闹吧。”
韩少陵跟梦无忧歪缠这久,这破罐子摔再摔,都摔得有些无感。
万年灵髓啊!女帝君姜雁姬也就得那匣,她自己还没敢用。这样东西,梦无忧这个修为全无废材,竟也能寻得份,供韩少陵治伤、晋级?
桑远远心脏‘怦怦’直跳,脊背阵阵发寒。
她不敢想象,梦无忧这样人,如果不是耽于情爱,满脑子只有为韩少陵要死要活话,该是多恐怖存在。
这就是所谓气运之子吧!
桑远远眯起眼睛——她知道梦无忧就是有这逆天运气,问题是,这话说出来,旁人会信?等到今日事情传到姜雁姬耳中,她必定以为,是皇甫俊把万年灵髓给梦无忧这个义女。
他更加疲惫:“梦无忧,你先回去好不好。与桑州王女,真什都没有。”
梦无忧哭道:“没有?你办这寻妻宴,不就是为她!韩少陵,别以为不知道你心思!”
众王族,都替韩少陵臊得慌。
身为王族,举动,都是万万子民表率,哪怕是家事再凌乱不清人家,也不曾见过大庭广众之中闹成这副德性。
梦无忧环视圈,很快便发现埋头品酒桑远远。
这件事情,彻彻底底打成死结。
桑远远定定神,继续品酒看戏。
“所以呢?”韩少陵疲倦地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干什?”
“干什?”梦无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她微微倾身,盯着他眼睛,道,“在干什?你怎不问问你自己,你在干什?你不是说,你爱是,没有把当作别人替身!那你为什还要办这寻妻宴,还要请这个桑远远!”
她猛地抬头,手指指向韩少陵身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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