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新心道,哇靠,你居然还说自己不是先知吗?
你不是有着“上帝之眼”人类吗?
黄哥说:“赞同你猜测。觉得这个逻辑更合适点,否则无法解释凶手为什无缘无故要去关个窗户。而且技术人员在窗户把手上提取到多个完整指纹。凶手都提前准备那多,戴个手套不过分吧?”
同事举手道:“另外还有点。保安、保洁,陶先勇,其实都是老乡诶。”
邵知新:“老乡很重要吗?”
黄哥笑着说道:“老乡很重要。团伙作案许多人都是老乡,你看古代搞起义帮亲信都是老乡。当你亲戚朋友不够多时候,老乡某种范围内,等于自己人。”
邵知新宛如只迷途羔羊,虚心求教:“所以们调查重点,到底是不是保安跟保洁?”
己头发,真诚发问,“为什呀?”
何川舟说:“关窗不定是凶手,也可能是其他人。”
邵知新:“啊?”
何川舟站起身,从黄哥手里接过笔,在空白地方画个房间草图。
“不知道大家是个什习惯,反正在家里时候,不喜欢把所有门都开着。尤其是卧室跟书房门。
何川舟往自己桌子走去:“倾向于不是。他们两个人虽然鬼祟可疑,但不定是凶手。逻辑上对不上。”
“保安在现场乱逛感觉只是为找某个东西。听保洁口供,她更害怕也是别人动陶先勇家里某样物品。等保安处理完,洗完手,他们就报警。可是真正凶手有这里钥匙啊,不用等到最后时刻才着急忙慌地进行处理。这很违和。”何川舟端起自己桌上剩着半杯水,喝口,“不过你们也可以做做保安流动调查,再确认遍。”
众人若有所思地点头,没人提出异议,觉得她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邵知新下意识地问出来:“那凶手到底是谁?”
“怎知道?”何川舟半坐在桌上,单手支撑,“又不是先知。”
“偏向于认为,陶先勇死亡后,被人放到浴室里,还没来得及进行转移期间,第二个人出现。他过来之后,可能下完雨天气还很潮湿,也可能是风很大,反正他第时间把窗户关上。”
何川舟在草图上画几条路线。
“他喊陶先勇名字,但是没人回应。于是他先去书房,紧跟着是卧室、与卧室临近这个厕所,最后是靠近大门厕所。在这儿看见尸体,惊慌失措中离开。”
徐钰摩挲着下巴,疑惑道:“那这个人看起来跟凶手没关系啊,为什不报警呢?”
“也许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陶先勇之间关系吧。”何川舟把笔还回去,“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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