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行有种强烈
冲动，也遵从自己本能，很轻地吻上
对方苍白嘴唇。
何川舟维持着固定姿势，看着他靠近，又拉出
段很短距离。抽出手，摸摸他唇角。顺着他唇线，极缓慢地将他嘴唇上没干水渍擦干净。
两人能听到彼此交错呼吸声，有种暧昧而缠绵节奏。
何川舟笑着看他，周拓行只觉得整个视线里都是她笑容，发胀大脑单纯地将它理解成高兴，将手伸到她脑后，又次靠近，跟她亲密地接吻，绵长地交换彼此味道。
小麦清香在口腔里四溢，有点苦，带点回味甜。佐着过速心跳跟明亮光线，让人晕头转向。
舟，你这是不负责任吧？”
何川舟喝完手边瓶啤酒，手指将瓶子捏到变型，放到边上，随口问：“什
叫负责任？”
周拓行又思考很长时间。
何川舟没有看他，没有给他暗示，也没有回避否认。
于是他干脆直白地道：“应该明确表示喜欢或者不喜欢。”
桌上饭菜已经冷却，周拓行心被烧得滚烫。
他发现自己关于何川舟预设还是正确，只是对方比较善于伪装。不过没有关系，他还是从这个人身上得到自己所有想要东西。
何川舟说：“喜欢什？你没有问过。”
周拓行心跳快两拍，语气也变得不大冷静，表情更加严肃，声线随着颤动喉结发紧：“如果
说，你会答应吗？”
“那也不定。”何川舟转过头，与他紧张截然不同，笑容里有点没心没肺，说着很唬人话，“喜欢反复无常，而且喜欢欺负人。”
何川舟对他比对别人要恶劣很多。不是喜欢欺负人，只是喜欢欺负他。
让周拓行来解读话，她不拒绝就是主动。因为何川舟擅长拒绝所有人。她网开面对象都是她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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