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将椅子拉近到江平心对面，低头翻出手机里韩松山
照片，展示给她看：“你见过这个人
？”
江平心点头：“前天吧，16号晚上。
回家时间比较迟。”
黄哥垂眸看着照片，用手指放大五官处细节，挑挑眉，余光扫向她，狐疑地
徐钰无辜耸肩：“江平心经常在那附近巡逻游荡，看见韩松山很合理嘛。”
邵知新好奇问：“这人到底是谁啊？”
黄哥舌尖有点发苦：“你要是早几年入职，放假过来值班时候，说不定能在咱们分局门口看见
个静坐抗议人。非说她姐是被人谋杀，要求们分局刑警立案调查。”
邵知新微张着嘴，迟疑地道：“这不是妨碍办公吗？不进行拘留或警告吗？”
黄哥豁然挥手：“唉，未成年小姑娘，算吧。大家都不容易。”
雾水得到解答，在前方住宅区走访同事打来电话。
“黄哥，们这边好像找到个目击证人。”对方压着嗓子，语气听起来有点严肃，“还是个老熟人。”
黄哥正在停车场调取监控，闻言心情复杂起来，脸上褶子都堆到块儿，问：“江平心？”
对面人答：“对，是她！”
黄哥知道类似揣测不大合适，还是忍不住多问句：“你确定她不是在胡说？”
他让徐钰继续留在这儿找监控，点邵知新跟自己去江平心家里询问。走到半路，还特意回头叮嘱句：“你年纪跟她最接近，看能不能跟她拉近距离，但是注意别乱说话。”
江平心今年年底才满18岁，在读高三。住在栋有三十多年老旧居民楼里。
屋内摆设跟黄哥他们上次来时候没有太大出入，只是茶几、灶台、阳台地面以及房间角落，都落层厚重灰，看得出江平心不怎
会生活。
她安静坐在房间角落，穿着身白蓝色相见校服，见二人进来，起身朝他们点点头，指向对面两张塑料凳，对类似情景已经颇为熟稔，还有种反客为主从容。
邵知新小心打量着她，看不出她有什叛逆地方会让中队同事抓耳挠腮地烦恼，甚至还觉得她有点乖巧。
“应该不是。们给她看韩松山照片，她准确说出韩松山衣着。白色短袖，黑色裤子，还有双深棕色皮鞋。都对上。”
黄哥问：“什时候看见？”
对面人无奈道：“她、她说要见到你之后才能告诉们。”
黄哥用力抹把脸，又用手按住发酸后脖颈，思考过后，点头道：“行行行，马上过去趟。她在家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黄哥挂断电话，挠挠头，斜过视线，不轻不重地推把正在假装研究监控徐钰，说：“都是给你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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