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训道：“不要嬉皮笑脸
。”
邵知新：“哦。”
何川舟主动问：“韩松山是在16号晚上到次日早晨去世？不超过48小时，为什
会有10个小时误差范围？”
不等两人回复，她自问自答：“因为泡在水里？这几天气温变化大，水温变化也大。河水可能有些污染，干扰判断。”
徐钰点
下头。
那
声闷响如同催促号角，让两人恍惚以为是在面对什现场考核。
徐钰僵硬背又挺直点，在桌子下面拍拍邵知新手臂。
邵知新深感头皮发麻，鼻子耳朵都有点发痒，手抬到半，不敢去挠，问：“附近有监控拍到你回家车辆，或者……”
何川舟截断他话，淡淡道：“老式小区，无封闭，没有监控。附近街道上监控系统也有死角，可以拍到
开车回去，但不能作为没有再出门证据。”
邵知新十根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节奏缓慢，心里发虚地问：“也就是说，你没有完全不在场证明？”
也跟正常情况陡然不同。
徐钰板着张脸，竭力保持肃穆，以致于表情看着无比凝重。略过冗杂程序，开门见山地问：“16号晚上8点到次日早晨6点，你在做什？”
何川舟气定神闲地答道：“晚上应该是11点半左右下班，开车回家，回到家后洗漱下，差不多2点钟睡觉。”
邵知新很公平地接过下个问题：“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
派出所出警比较快，记者赶来前已经封锁现场，目前还没有相关新闻流出。不过几位目击证人可能会向记者提供线索，浮尸不是个秘密。
何川舟继续问：“从家到案发地点需要多长时间？”
徐钰跟邵知新犹豫下，还没来得及回答，何川舟又说：“郊区附近浮尸，过天多才被发现，说明位置应该比较偏僻。是不是在江平心那块附近？”
两人都没应声，只是表情看起来有点麻
何川舟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邵知新隐约察觉到其中股杀气。
分明对方眼神也不可怕，就是忍不住从头到脚地打寒颤。好比猴子见到猛虎，鸡见到黄鼠狼。
于是邵知新扯动着嘴角赔笑下。
结果何川舟更不高兴，质问道：“你冲笑什？”
邵知新连忙收敛表情，面部绷紧，摇头说：“没什。”
徐钰问：“你有没有看手机啊，玩电脑什……”
何川舟打断她：“在睡觉。”
徐钰讷讷应道：“哦。”
这声之后开启诡异寂静。
何川舟手臂搭在桌上，五指垂在桌面来回点动，视线在对面二人之间转几圈。等三秒还等不到人开口，换个姿势，屈指在桌面发出轻轻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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