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场阵仗,多半是朱妈妈先动手,杀沈闻正个措手不及,等对方回过神来,民警已经把两人隔开。
沈闻正冷静下来才察觉到伤口疼,龇牙咧嘴地摸着伤口,听民警叙述,怒火团团地往上冒,指着人群后方女人道:“这个疯婆子见到就扑上来!拳打脚踢又抓又挠,这还是在分局,她才是无法无天!这事儿必须得给个说法,你们别想着和稀泥!”
朱妈妈把随身携带帆布袋也给丢,袋子没有封口,各种杂物散地。
何川舟蹲下身将东西件件捡起来,顺道将沈闻正纽扣也找到。
她回头看眼,沈闻正还在脸红脖子粗地指责,没有动手,还维持着最后丝企业家体面。只是之前遭受到野蛮袭击,以及何川舟等人冷漠对待,已然踩到他理智边缘,他越说越激动,措词逐渐口不择言。
两边喧斗终于平息,可是众人都不敢松懈,还是牢牢挡在他们中间。
又有别同事从走廊另外面跑过来,没赶上热闹时候,见何川舟朝他们摇摇手,三步回头地走。
最先跑出来阻止几个民警擦把冷汗,想诉苦,却连眼神交流都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只能硬生生憋着。
众人着实没想到他们两个能在分局正面对上,且战况是如此天昏地暗。
当然主要是沈闻正被动挨打,朱妈妈发挥出远超潜能战斗力,凭借瞬时爆发,无论在肢体还是语言上,都取得压倒性胜利。沈闻正没碰到她根汗毛。
朱妈妈这时候倒是知道自己给他们惹麻烦,言不发地站
宝贵数秒和平里,黄哥头大地思考着后面对策。他瞅眼沈闻正凄惨脸,想到对方做事风格,脑海里席卷起阵阵风,bao版呼啸,全部汇聚成两个字“卧槽”。
沈闻正扯扯衣领,推攘中衬衫领口勒得他脖子发疼,他面色涨红,气势汹汹地瞪向虚挡在自己面前民警,把拍开对方半举在空中手。
大约是觉得自己方才沉默太过难堪,又不客气地将面前两人拨开,直视向对面何川舟,语气不善道:“她打,这事儿怎算?她先动手,要抓寻衅滋事话是不是得先关她?抓啊!你们警察难道想包庇啊?”
黄哥权衡下,把握不准这种时候是该板着脸呵斥还是好生劝慰。主要是他不知道事情经过,难以判断。瞄眼何川舟,见她高深莫测没个反应,于是也不接沈闻正腔,下巴抬,粗声粗气地问中间那个同事:“怎回事儿啊?”
青年捡起自己眼镜,眼镜腿坏,他低着头检查,斟酌着道:“不知道……听见尖叫声们就冲出来,然后看见两个人扭动在起,谁拦都没用,非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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