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宫廷宴会,皇后招待几位*员
何况宋二她娘……她谁啊?死十多年,怕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尊贵。
想是将她当做般好欺负女子,以为她孤立无援地呆在京中,这般施压,能让她自命底下,好好听话。或许还会将宋诗闻当做亲姐妹样交往,毕竟表面上,宋二是对她最好人。
做梦!她像是那蠢人吗?是京城鸡不够会打鸣儿,叫不醒他们吗?
“姑娘是还在为亲事烦心吗?”
妙儿把橘子放回去,两手交叠放在身前,低下头,摆出副谦卑姿态来,好声劝道:“姑娘,那顾四郎虽说有些多情,为人不羁些,可他好歹也是国公长子呀,将来不定会袭承爵位。姑娘嫁给他,也算是高攀。外边那些传言,不可尽信。”
蛋圆润,五官平平,分明该是个敦厚老实长相,眼神中却有两分掩饰不去狡黠。下垂着眼悄悄打量宋初昭模样,更是带着股叫人不喜猥琐。
这是宋老夫人分派来照顾她婢女,叫妙儿。
“这是二姑娘托送来。”妙儿将东西放到桌上,低头捧起个金黄色柑橘,笑道,“老夫人给二姑娘房中送许多橘子,说是三老爷带回来,二姑娘便叫送些到您这里来。她是记挂着姑娘您呢。”
宋初昭淡淡斜她眼,只道:“滚!”
初来第天时,宋初昭还未察觉出不对,甚至觉得宋府人性格体贴,善与人亲近。到第二日,才终于品出些别味道。
宋初昭挑眉,又朝她斜眼,冷笑声。
她就奇怪,这宋老夫人十多年未曾念过她,怎突然就要给她安排婚事?
于是宋初昭便命人去打听。
她在京城并无亲朋,只有送她回来那两位亲信可以信任。那二人听她请求,便多留两日,悄悄去帮她打听遍。
说起来,这门亲事全是宋老夫人多嘴搞出来。
这些人说话总是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态度,尤其提到宋母时更是如此,仿佛母亲做过什见不得人事。这般虚伪,偏还想装出天真浪漫模样来,甚是矫揉做作。加上府中几位长辈拿腔捏调地挤兑,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她——这宋府最受宠爱、最尊贵人,是宋初昭姐姐,也就是那二姑娘,宋诗闻。
这群人还不住夸赞宋诗闻事事通达、秀外慧中、温良恭俭,对她更是亲近,诸事上心,希望她能知恩。
呸!
好大胆妖怪,也敢在她宋初昭面前横行妄为。不晓得他们行军打仗,都会两手装神弄鬼把戏吗?
她与那宋二虽非母所生,可宋初昭亲娘,那是三品大臣独女,别说宋二那早亡娘亲,就是宋老夫人,也没资格在她面前说句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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