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瑶英上前步,试探着叫声。
苏丹古垂眸,示意她落座。
瑶英坐到他对面,道:“深夜来访,打扰将军。将军,有件事想不明白,北戎为什能设下层层关卡,拦住所有向中原传递消息人?”
杨迁和她人不久就会出发踏上东行之路,他们必须穿过北戎占领地界,还得通过北戎设立哨卡,这期间肯定有不少人会被发现身份身首异处。
她希望能在他们出发前考虑得更周全点,让他们能够及时发现危险。
那刻,他脑中闪过个念头:公主既然是佛子摩登伽女,就该心意仰慕佛子……
缘觉摇摇脑袋,回过神,般若要是知道他这想,定恨不能挖他脑袋。
瑶英视线在缘觉脸上转转,确定他不像是在和谢青闹别扭,笑笑,道明来意。
缘觉不敢放她进去,转身进屋通报,不会儿拉开房门,请她进屋。
屋里只点支蜡烛,光线朦胧,苏丹古坐在榻前,膝上横着那把他随身漆黑长刀,周身萦绕着股冷冽杀伐气息。
,窗前透出片微冷晕光。
缘觉守在门外,看到瑶英走过来,下巴往旁边撇,神色不像平时那热络。
瑶英想起回来时事。
“缘觉,你和谢青是不是有什误会?她那人性子直,又不大懂胡语,若有得罪你地方,你只管告诉,代她给你赔不是。”
缘觉表情僵硬,嘴唇动几下,欲言又止。
少死个人都是好。
苏丹古曾和北戎交战,应该很解北戎人,知道他们弱点。
瑶英笔直端坐,道:“若将军方便告知话,还请不吝赐教。”
瑶英眉头轻蹙。
短短两个时辰,她感觉苏丹古身上杀气突然变得更强烈。
也更冷淡。
这才是她在城楼上见到那个亲自处决犯人摄政王。
她看着苏丹古,他没戴面具,碧眸抬起,视线从她脸上扫而过。
瑶英看着他,双眸清亮,眼神真诚。
缘觉败下阵来,挠挠头皮,吞吞吐吐地道:“没……没什,谢青没有得罪,时失态,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他只是觉得公主不该和个护卫那亲近。
这话他说不出口。
公主和别男人亲近,自然就会忘佛子,他不是应该松口气吗?怎看到公主和谢青拉拉扯扯时候,他心里就跟盛锅沸水似,直在咕嘟咕嘟冒气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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