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温稚裤腰带被松开。
紧接着,裤子和内裤哗啦下落在地上。
温稚慢吞吞转身,背对着司明沉跪在床边缘,因为伏在床上缘故,衣摆逐渐滑落至前方,露出小截细白腰肢。
翘起又圆又翘两瓣屁股,温稚声音透着丝难为情:“这里。”
[温温怎啦?感觉确实受伤。]
[为什不去看医生?]
[但是走路什没事,是觉得比较丢脸吗?]
“不去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你有没有被刺扎到,因为很担心。”
司明沉重新拉起温稚,微微低头,看着温稚眼睛。
温稚赶忙摇头:“没。”
雅贝麒麟虽然好看,但上面全都是细小刺儿,非常危险。
温稚刚刚摔倒,可能碰到。
司明沉不放心,牵着温稚手打算带他去明亮大厅检查。他怕温稚被刺扎到,或者裤子粘上刺,还傻乎乎不知道。
温稚随着司明沉走,脚步明显慢拍,身体不适。
叫司明沉过来,快找个人扶下啊。]
温稚抱着玫瑰从阳台走出来时,司明沉正端着水果进来。
看着温稚走路姿势不对劲,他快步上前:“怎?”
温稚小声道:“没事儿。”
司明沉看他怀里玫瑰眼:“去阳台干什?”
温稚蚊子似回应:“嗯。”
司明沉:“那回房间,看看怎处理可以吗?”
温稚点点头:“好。”
走进卧室,意味着镜头不再追随。司明沉将灯调节成最亮模式,拿出药箱准备消毒:“温温,到底哪里被刺扎到。”
温稚还是头回看到这样温柔司明沉,逐渐放下脸面,抬起两只手。
司明沉向淡定脸挂上从未有过焦急和严肃:“到底哪里受伤,快告诉?”
温稚垂着眼睛,看正在直播镜头眼,准备糊弄过去:“没受伤,就是刚才下,没反应过来。”
司明沉漆黑眸子盯他片刻,打算穿上外套:“走,带你去看医生。”
“不去。”温稚十分抗拒,眉间染上几分委屈,甚至带着哭腔:“没事。”
结婚四年,司明沉没见温稚这样过,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哄他。
温稚埋着脑袋:“摘玫瑰。”
他心道,司明沉定会笑话他笨。
司明沉随意扫眼阳台倒地几盆花草,低头蹙眉问他:“是不是摔倒?”
温稚假装不在意道:“嗯,摔下,不过没事。”
司明沉朝阳台走去,发现那几盆坏掉植物是雅贝麒麟后,迈着长腿飞快朝温稚走去:“哪里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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