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
严烈忍笑:“嗯!”
方灼瞪他眼,不是非常高兴:“可以走吗?要回
将筷子放下以后,严烈托着腮,笑意盈盈地问:“是不是你第个请吃饭人?”
方灼看他眼神,觉得他才是那个撞到脑袋人,站起身道:“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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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下午才正式上课,学校里还很冷清,眼望去只有三两个人在走动,大门也只开条缝。
两人进去时候,迎面碰上班主任。
她还记得正事,招呼道:“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严烈拿她逻辑跟观点总是没有办法。
“你不是已经亏本吗?”他新奇地说,“受伤连出租车都不肯坐,还愿意请吃饭?”
方灼说:“这是两件事情,已经答应请你吃东西。”
严烈简直受宠若惊。
他将本子抽出来,等方灼看过来后,本正经地道:“跟他说,你去家,今天不回去。”
方灼莫名道:“去你家干什?你怎找这样借口?他肯定要猜到!”
严烈盯着她看会儿,用她自己说过话呛道:“你为什18岁还可以这单纯可爱?”
方灼:“……”
旧仇得报,严烈高兴,说完不给方灼反击机会,拿着单子乐颠颠地过去缴费。
老班看见方灼头上纱布,震惊道:“方灼,你头是怎?”
方灼不是很想回顾,给严烈递个眼神,让他帮自己解释。
严烈说:“方灼今天去市区摆摊,想把舅舅家带来农产品给卖,赚点钱。”
“嗯。”老班表情严峻,伸手摸摸方灼额头,冷声道,“被城管打?”
严烈说:“然后上个厕所回来摔跤。”
他以前以为方灼对他毛不拔,没想到她宁愿背负财政赤字都可以请自己吃饭。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友谊实现质跨越?
看来他还是挺值钱。
方灼带他去家面馆,给他点碗小馄饨还有碗拌面,自己则买个烧饼。
她不是很有食欲,总觉得脑袋还有点晕,吃多东西会反胃,勉强吃个饼,又喝点店里例汤。
严烈则吃得很珍重,感觉每吃口方灼钱包就瘪块,不认真品味都对不起这份付出。
排完队,交完钱,严烈拿着收据走出来,发现方灼就跟在自己身后,正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灯光。
他拉着人去取药口,领两条药膏。
医生应该看出方灼经济情况不大好,没收清创钱,开药价格也很便宜,最后共才花三十多。
他把东西都塞进方灼书包小格子里,背在身上。
走出医院,外面阳光瞬间照下来,刺得方灼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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