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地回到军部时，还不到十
点，他检查行程表，只有晚上七点半需要出席帝国大学机甲联赛颁奖典礼。
他翻看文件，没有大事需要处理，于是靠着椅背，戴上头盔，进入全息世界。
他先看
眼面板，小人鱼不在线。
他联系寸板头：“埃迪，
现在有空。”
埃迪立即回复：“老大说他马上找齐人手，森林边见。”
他松口气，不把他当作异类就好。
他对诺曼笑笑，回到水中和小银聊天，他想多解下人鱼。
快九点时，穆辰带小银离开。
诺曼揉揉小人鱼头发：“安安，晚安。”
安谨挥挥手：“啊！”
穆辰觉得，他要重新理解用在安安身上
‘聪明’。
安谨抱着头盔，扭头小脑袋看向诺曼，咬咬唇，游过去。
诺曼肯定已经知道他和别人鱼不样，可点也没有表示出来，为什
呢？
他想知道答案。
他把头盔递给诺曼，指着小银摇摇头，又把视线落在头盔上，眼睛湿漉漉——头盔坏！
服两脚兽是不行，你跟学，教你怎用武力驯服。”
他说着，咧开嘴，露出尖锐犬齿。
安谨看着这熟悉幕，拒绝学习，语气认真说：“谢谢你，……两脚兽对很好。”
他晃晃头盔，“喜欢头盔，你不喜欢，是因为们爱好不同，就像你喜欢吃扁扁鱼，更喜欢吃虾。”
他眼睛弯成月牙：“他买就是喜欢东西。”
“好。”诺曼回复。
进森林路上，埃迪和狩猎队队员不停说着昨天高价买烤串，个
·
早上，诺曼端着早餐走进人鱼室，照例自介绍：“安安，是你主人诺曼。”
安谨手搭在岸边，尾巴摆摆，看着诺曼唱首歌。
诺曼只觉得小人鱼实在太乖，声音温和：“很好听，谢谢安安。”
他没有多待，今早他要去军部基地视察。
诺曼立即明白小人鱼意思，安抚道：“头盔没坏，小银用不，你可以用。”
安谨歪歪脑袋，表示疑惑。
诺曼解释：“你是纯色人鱼，不样。”
安谨惊讶，扭头看小银，又低头看自己，纯色是指，他头发鳞片颜色都是样吗？
他恍然，难怪诺曼没有异常，原来他心里已经有合理解释。
小银眨眨眼睛，眼里带着思考，过会儿收敛犬齿，看着安谨：“你真奇怪，和认识人鱼都不样。”
穆辰和小银有同样感觉：“安安太特别，你刚刚看到吧？他会开头盔开关。”
“他喜欢玩头盔。”诺曼说。
穆辰打量诺曼：“总觉得你太镇定，安安表现这聪明，你似乎毫不意外。”
诺曼：“说过，他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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