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摇头，叹口气：“好丑。”
诺曼视线从小人鱼微鼓
脸颊扫过，眼里闪过笑意：“安安很漂亮。”
安谨看他
脸认真，有些不好意思，补充：“
也不是很在意外表，只是这样看
事实证明，他想法并没有错。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他第时间看池底，又看
三块鳞片，尾巴前面多两个浅色扇形，后面多个。
他将鳞片捡起来收好，去卫生间洗漱。
他看着镜子里脸，脸颊鳞片整整齐齐排列，均匀水蓝色，微微泛着光，很好看。
还好只是尾巴上掉鳞，如果脸上掉鳞，而且这里缺块，那里少块，那就不是难看，而是吓人。
他手撑地面，轻巧滑入水中，转身看照片，觉得有点亲密。
视线扫过他覆着鳞片脸颊，想到以前见过各种主宠照片，觉得似乎又还好。
诺曼对照片十分满意，心情愉悦离开人鱼室。
安谨仰面浮在水里，悠悠摆动尾巴，饭后消食。
大约刻钟后，他翻身，准备换个姿势游，余光闪过丝蓝光，他连忙看过去，就见池底沉着两块鳞片。
客气。”
诺曼看着小人鱼笑容，心里动，他沉默片刻，询问：“安安，和拍张合照可以吗？”
安谨微怔，很快想到护理员话，他脑袋微偏，狐疑地看着诺曼：“你不会也加入后援团吧？”
诺曼严肃说：“没有。”
安谨心道也是，加入后援团，确实不符合诺曼行事风格。
他点早餐，开着代步车去厨房，没会儿机器人将食材送过来，他清除杂质，让代步车回人鱼室。
虽然没有痛感，医生也说他很健康，这样高频率掉鳞，他还是有些不安。
觉得还是常常待在水里比较好。
他才出厨房，就和准备去人鱼室诺曼遇到。
诺曼立即发现小人鱼尾巴上又掉鳞，眉头微蹙，担忧问：“有没有不舒服？”
他心里紧，游到池底捡起来，然后翘起尾巴，仔仔细细检查，很快，他就发现掉鳞位置。
块在前面中间，块在后面偏下位置。
他用指腹碰碰，新鱼鳞偏软，除碰上去有点痒外，没什
别感觉。
他将鳞片放到智脑空间，看着尾巴忽然有种不妙预感。
这样毫无规律掉鳞，他以后尾巴岂不是深浅混杂，十分难看？
他转过身，后背抵着池壁，和诺曼同方向，扭头看看诺曼：“你想怎拍？”
诺曼估算下两人高度差：“你坐在岸上可以吗？”
安谨点点头。
诺曼俯身，把小人鱼抱到岸边坐着，自然而然地让小人鱼靠着他。
安谨几乎被诺曼半抱着，脑袋靠着诺曼胸前，他耳尖微红，想要移开点，就听诺曼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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