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没有否认：
他接通，穆辰
声音非常大，满是震惊：“诺曼，你直播里说话，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诺曼语气认真。
穆辰沉默片刻，声音扬起：“你该不会听
建议，才决定主动出手，高调追求吧？”
诺曼：“不全是，认为你说很对，应该让他知道，心里有们成为伴侣可能性。”
“忽然好后悔。”穆辰叹气，“要是知道你喜欢是安安，肯定不怂恿你追！”
诺曼没忍住揉揉小人鱼头发：“知道喜欢是谁，安安是不是被告白吓到？别怕，不要再想，你只要知道心意就行，不需要现在回应。”
安谨感觉头顶温热触感，心里有点酸，诺曼太好，好得有点不真实。
明明父母发现他‘不乖’后，态度变化那
大。
他甚至怀疑诺曼没有听清楚他说话，他看着诺曼，强调：“你没听到吗？你被骗！而且还有事情瞒着你。”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小人鱼虽然聪明，但完全不懂感情。
，讨你喜欢吗？那些都是假，因为欺骗，你喜欢
个不存在人！”
他说着，莫名有些生气和惊慌。
他不可避免想到父母。
父母是家族联姻，没什感情，对他感情也不深厚，然而他小时候渴望被父母关爱，总是很乖，父母对他也就不错。
可是，当他不那乖巧后，父母对他感情，就全没。
诺曼剑眉拧起，沉声道：“安安很好。”
穆辰：“知道他很好，可是，他毕竟是宠物呀，直播观众倒是为你绝美爱情惊叹，可更多民众，反对‘宠物皇后’。”
现在星网，赞同方和反对方，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人约着去全息世界打架。
诺曼：“安安是智慧生物！”
穆辰顿下，忽然明白过来：“难怪你当众告白，原来你是计划好！”
小人鱼日常表现，他看很清楚，很多可爱反应和举动，不是装出来。
他温声说：“傻安安，从明天开始好好学习，等你长大，就懂。你也不必所有事都告诉。”
安谨拧眉：“已经长大。”
“是，安安长大。”诺曼见小人鱼语气急，顺着小人鱼话。
他正准备再安抚下小人鱼，智脑响起，是穆辰通讯。
他还记得他拒绝报考财管时，父母是如何吵闹。
也还记得他喜欢男生事被父母发现后，父母所说切难听话。
这是他唯二两次‘不乖巧’，每次，父母对他态度就更恶劣，由乖巧得来感情，顷刻间就消失无影无踪。
安谨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握得越来越紧。
诺曼知道他真实面后，会不会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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