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打开室内开关,拄着根木棍走进来,顺手摘下头上工具帽挂在个架子上,用操着口音话又问遍:“你们围在那里干什嘞?”
学生们愣片刻才想起来,对方应该是当地村民。
“那个什自动系统管道又堵啦?”中年男人见无人回答,自顾着生起闷气,拿着木棍骂骂咧咧地走近,“要投诉!个破管道,光改造就装十几万,还三天两头地闹毛病,它配吗!必须得赔钱!”
见他靠近,众人自觉清出条道来。
中年男人拿着木棍敲敲喂食凹槽,伸长脖子朝内部查看,见找到什问题,回头狐疑地问:“这不是好吗?”
青年们想把“呸”这个字砸到他脸上。
这种奇葩赛制下,谁敢做类似保证?
侦察兵尖叫道:“直线距离还剩公里!加上各种障碍顶多也就两公里!兄弟们怎办!”
兄弟们也很不知所措,下意识靠得离门栏更近,这种距离下,也不再嫌弃之前恶臭,反而频频朝开锁位置张望。
“你们说,给猪用这样外观,是为统模型风格,还是为给们提示?”
乘风很遗憾。这种因地制宜策略他们都不采用,那总指挥能有什办法?
总指挥只是个没有权力人罢。
守旗学生们在猪圈里转圈,无所获。听着派出去侦查学生开始反馈敌军动向,发现死亡已经迫近,焦虑之余又忍不住琢磨起乘风出那个馊主意。
人在走投无路情况下,真什都干得出来。
几位青年小步靠近猪栏,趴在门栏上,朝着里面不停拱动猪群细看。
乘风看到希望,在公频里念经似地重复:“借猪!借猪!”
青年受她影响,硬着头皮问句:“叔,能借你猪用用吗
“闭嘴!你想法会破坏军民关系,你承受得教官怒火吗?”
“放十只……不,放五只呢?打乱下他们节奏就好。”
“你们在干什?”
道粗粝声音从门口传进来,陌生又中气十足嗓门,将室内正心虚众人吓得个震颤。
青年们齐齐扭头望去,差点以为是敌军越过侦察兵视线,直接攻到他们腹地。定睛看,发现是个戴着帽子,脸部模糊,被系统判定为红色危险等级中年男人。
在模拟系统视野内,这些大家伙不是猪,而是会发出猪脚中型机器人。
保持着最后丝良知,学生弱弱问道:“真没有别办法吗?”
“撑撑吧。”陈华岳含蓄地道,“们尽量。”
“尽量”这两个字里没什底气,很难以让人信服。
紧跟着就是非常无理要求:“起码请坚持到们回援,这个总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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