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习惯性地摸摸身侧,没有人。
陆缜立刻清醒过来。
他边捞过手机,按下接听,边下床去找人。
而他要找人就在手机那头。
“陆缜陆缜。”楚殷叫他。
楚殷在汹涌浪潮中几乎痉挛,喘息剧烈。
强烈心跳声中,听见陆缜对她说。
“教你。”
“叫,老公。”-
半个月以后回家,楚殷缓好久好久。
最近直玩得很疯,但此时楚殷看着他眼底神色,才发现,陆缜可以更疯。
后半夜。
楚殷招架不住,勾着他脖子,在耳边装乖地喊:“哥哥……”
陆缜顿,然后略微停下来,唇角勾着:“嗯?”
“困,”楚殷蹭蹭他,“们睡觉。”
陆缜勾起唇角:“买点东西。”
……
晚上,楚殷看到他买东西。
两个人已经在床上厮磨会儿,楚殷身上衣服都不见,眼底布着水汽。
但她看到那几根红绳,脑袋还是炸:“陆缜!——”
走走停停。
白天漫无目地逛,看宫廷,看画廊,看广场上飞鸽。
晚上,在各种不样地方,玩得疯狂。
其实根本不需要陆缜焐热,相爱人本就点即燃。
到法国,漫步在索恩河右岸里昂老城区,街边建筑都很有文艺复兴时期年代感。楚殷不懂法语,和陆缜牵着手慢悠悠地走。
“在,”陆缜推开卧室门,看圈,“你在哪儿?”
实在太疯。
但那样燃烧生命样疯狂,又让人在往后岁月里食髓知味。
这次陆缜总算餍足,回家后让她休息很久。
生活慢慢回到正轨,但有似乎有什变化,正在悄然破土而出。
直到某天,凌晨时分,陆缜被电话铃声吵醒。
陆缜手掠过她温热皮肉,轻缓地给她按摩会儿。楚殷很舒服,抱着他将将睡去。
谁知很快,男人再次卷土重来。
丝毫不温柔地破开疆土,带来更加凶狠挞伐。
“你——混蛋吗!啊——”
陆缜声音嘶哑,在她耳边纠正,“叫错宝贝。”
男人俯身,边亲边哄:“给你穿……”
楚殷终于知道白天那家没进去店是卖什。
她已经被揉搓得没力气,力量悬殊,根本挣不动,最后还是被他穿上那几根绳。
金色床单,雪白人,红色细绳。
只用眼睛就煽情得可怕。
经过家别致店,从门牌上她也看不出是卖什,正想随便进去逛逛,忽然被陆缜笑着拉住。
“前边有卖栗子蛋糕店,去那儿吧。”
楚殷倒也没坚持,“好啊。”
陆缜给她买甜点,却消失小会儿。
等他回来时,楚殷咬着小铁勺:“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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