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生道：“
能提供
些力所
少年拭去眼泪，好奇又道：“他
剑谱，修到第几重
？”
“剑谱？”
昙光：“什
剑谱？晏公子不是法修——”
句话没说完，他就闭口。
有个念头涌上心尖，饶是昙光，也脑子里嗡嗡响。
顾月生点头，泪眼汪汪：“他现在过得怎样？还以为……”
他继续擦眼泪：“你们是晏哥哥朋友，之前多有得罪，抱歉。”
似乎和晏寒来关系很好样子。
而且，出乎意料地，是个哭包。
“晏公子很好，修为已入金丹，应该半步元婴。”
顾月生呆：“晏公子？”
他原本表现得漫不经心，此刻忽地挺直身形：“……晏寒来？”
居然对上！
温泊雪惊喜点头：“对对对，就是他！”
他刚想从嘴角扯出丝笑意，奈何还没勾起，唇边就被狠狠压下，换上茫然神色——
选择这条路，为何如今突然反悔，难不成幡然醒悟？”
他们彼此之间不明底细，言语皆是遮掩试探，此话出，牢房中瞬间沉寂下来。
顾月生凝视他半晌，似是无可奈何：“……因为在小时候，家乡被南海仙宗屠过回。”
楼厌愣住。
“出生于离川灵狐部落，亲人朋友，全死在他们手里。”
……不会吧。
在修真界里，如非意外，不会有人中途放弃修行道法。
再联想晏寒来曾经落在南海仙宗手里——
顾月生沉默须臾，眼泪又往下落。
好在他很快胡乱擦掉眼泪：“时间紧迫，巡逻弟子就快来。这座地牢戒备森严、形如迷宫，你们要想离开，可谓难如登天。”
温泊雪挠头：“他和们路同行，帮过们许多。”
“真？”
顾月生眨眼：“当年南海仙宗屠杀离川，是晏哥哥以自己作为诱饵，被南海仙宗抓去，让逃出去。”
亲人惨死，无家可归，他无数次打算自寻死路，想起爹娘、晏叔晏婶和晏寒来，都会咬紧牙关继续活。
他命，是用所有同族牺牲换来。
眼前那身穿水蓝色弟子服少年深吸口气，眼眶下子变得通红，眼泪像是荷包蛋，不停打转转。
这……怎哭？
“对不起，从小就很爱——”
顾月生又吸口气，抬手拭去眼底水珠：“很爱掉眼泪。”
昙光小心翼翼：“所以，你确认识晏公子。”
顾月生道：“拜入南海仙宗，步步成为内门弟子，后来猜出他们套路，顺应幻境走向。”
楼厌：……
沉默寡言魔尊抿抿唇：“抱歉。”
“等等，灵狐，血海深仇——”
昙光脑瓜子机灵，声调拔高：“晏公子不也是这样吗？你们两个不会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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