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手机响
。”哥谭说，“有人找你。”
拉莱耶身体被她留在索瑟斯房子里，而她现在哥谭码头，
时之间没办法接电话，只好问哥谭：“你能把
送过去吗？”
她说送过去就是重塑身体时传送，不像纽约根本是积极地推着拉莱耶到处奔波，拉莱耶和哥谭还不算熟悉，得提前说声才行。
“送过去？”哥谭重复遍她话，拉莱耶能想象出她正在皱眉。
她沉默瞬间，才说：“可以，但并不建议。”
“他离开？”旺达问，“他真是纽约吗？”
托尼从空中落下，面罩收起，露出他脸，他盯着年轻人消失位置，耸耸肩：“或许他真是呢。”
……
这次传送地点是拉莱耶公寓。
拉莱耶睁开眼睛时，纽约已经在房间里显出身形，他三两步跳到窗台上，望着窗外城市，尾巴静静地垂着。
哪怕哥谭没有直说，拉莱耶也意识到可能有哪里不对，顿下，小心翼翼地问：“这样不好吗？”
“是纽约告诉你可以这样？”哥谭叹气，“保留痛觉是为保留对死亡敬畏……他有和你说过重塑载体消耗是什
吗？”
之前拉莱耶就察觉到纽约心情不太好，只是当时她忙着扯谎，没有探究原因。
纽约蹲坐在窗台上，耳朵没有像以往样竖起，身灰白长毛在混着雨丝风中飘动。
拉莱耶本来不想打扰他，可忽然间，或许是他们共鸣度在这刻达到峰值，她感觉到纽约想法。
“其实他们原本应该拥有祝福。”他想。
不等拉莱耶思考这句话含义，哥谭那边，她听到哥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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