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孤独
背影，鹰身女妖垂下睫毛，咽下
唇边
缕叹息。
哥谭皮笑肉不笑，直接略过拉莱耶，对纽约集火：“
们谈谈。”
纽约：“！！！”
鹰身女妖发火，纽约猫猫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当场被从频道里拎走，徒留拉莱耶脸茫然。
而在拉莱耶不知道地方，哥谭又把纽约按在地上通摩擦，才在凄惨“咻咻咻”声放过他。
鹰身女妖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羽毛，低头瞥眼瑟瑟发抖纽约：“最近别让她再帮你做那些鸡毛蒜皮小事。”
哥谭问：“你这周加起来睡多久？”
拉莱耶听出些许冰冷怒火，她犹豫下，稍微说点谎：“三十小时。”
她其实没有觉得特别累，或许是CPH4效果，拉莱耶有时候觉得自己不睡觉也没关系，她大脑并不觉得疲惫，再加上她最近确比较忙，拉莱耶也就顺理成章地压缩自己睡眠时间。
哥谭：“但你在利用睡觉时间去完成城市意志请求。”
拉莱耶：“这个……”
”
交流结束，拉莱耶意识也回归身体，她跳下直升机，迎着纽约耀眼阳光，微微眯起眼睛，视野毫无征兆地黑。
阵眩突然晕袭击她，拉莱耶不由自主摇晃两下，踉跄着扶住最近支撑物，捂着额头，时间几乎说不出话。
耳边嘈杂渐渐消失，只剩下片空茫死寂。
“哎呀……”她吸口气，嘟哝着自言自语，“好像有点头晕……”
纽约挣扎着抬起头，有些怂，但还是不服气：“为什
？”
“她现在需要控制躯壳太多，”哥谭微微蹙眉，“她是个人类，她大脑不能像们这样能同时处理数以亿计信息，这样下去她支撑不住，精神和身体之间总有个要先崩溃。”
她瞥眼纽约：“而且，你要清楚，人类和们是不同。”
纽约不解：“什不同？”
他当然不理解，而如果不是因为关注个人类太久，哥谭也不会理解。
不知道想到什，哥谭沉默下，才说：“你身体撑不住。”
拉莱耶：“其实觉得还好……”
大概是拉莱耶语气太过小心，纽约帮她说几句话：“她身体没有问题，直在盯着呢。”
哥谭：“哦？”
纽约：“……”
眩晕来得突然，离开得也突然，等拉莱耶缓过劲，就听见纽约在耳边焦躁地喊：“醒醒！醒醒！”
要不是边上还有人，纽约猫猫可能要跳到拉莱耶脑袋上扇她巴掌。
“没事。”拉莱耶连忙摆摆手，等视野恢复，慢慢站起来。
“真没事？”纽约狐疑地问。
他还想继续问，他们对话里陡然插入哥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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