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不出现,人们对她恐惧就天深过天,她越是神秘未知,越是给人无法战胜庞大压力,但凡雷雨天,哥谭街道上都空无人,没人敢在电闪雷鸣天气离开家,毕竟没人知道那会不会是哥谭意志陷阱。
哪怕不是哥谭人,克拉克也能感觉到最近哥谭气氛很不对劲:“好吧,那你有试着去找她吗?”
这显然又不是个让人愉快话题,布鲁斯眉心攒起深深沟壑:“如果她不愿意,没人能在座城市里找到城市意志。”
“好,知道。”克拉克叹口气,决定放弃这个话题,“你希望和你描述大都会情况,不过……只和他见过
相比起布鲁德海文混乱,哥谭最近则是进入称得上死寂平静时期。
不同于引人注目旧日法庭,缄默议会存在只为少数人知晓,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样个组织存在。所以对于大部分哥谭罪犯来说,既然哥谭没有参与之前那场演出,要是这座城市并不存在城市意志,要就是哥谭意志没有那强大、不在意自己身体里有那多藏污纳垢场地、没兴趣对人类下手——无论如何,总该有个理由吧?
然而理由没出现,他们反而先步见识到这座城市意志有着怎样冷酷手段。
只是简单想想,谁都不会认为哥谭意志会庇护罪犯,如果说之前那些大大小小罪犯还可以暗自侥幸,在这之后,就算是企鹅人黑面具这样哥谭地下世界方首脑也沉寂下来,仿佛达成某种默契,不约而同地收缩势力,约束手下不要轻举妄动,加强对自己地盘控制,更别提在他们手下混日子那些打手。
道理很简单,不像蝙蝠侠,哥谭意志并不介意杀人,就算对同类她也能毫无压力地下手,如果她将那片声势浩大雷海搬入哥谭市……谁也不希望下次会有万丈雷霆降落在他们头顶上。
不管承认与否,这段时间哥谭市确出奇宁静。如果说蝙蝠侠是维系哥谭市混乱与秩序分界线绳索,那哥谭意志就是笼罩在城市上方夜幕,蝙蝠侠花数十年才让自己成为恐惧化身,而哥谭意志只用场战斗。
“所以她还没有出现?”克拉克问。
“没有。”布鲁斯说。
他们都知道他们口中“她”是谁——半个月过去,不止布鲁德海文意志没有再出现,那位撑着伞黑衣女郎也在没有出现过,仿佛她并不知道那场战斗引起多少人注意。
然而哥谭意志越是缄默,哥谭市气氛越是压抑,随着时间天天推移,原本只是烛火般细微恐惧靠着吸食负面情绪不断壮大,如影随形,丝丝缕缕缠住所有人心脏,点点收紧,让每个人都有种喘不过气感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