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
“但就算这样，他们也和以前……不
样
。”对方补完瓦罗沙
未尽之言。
他低声说：“失落只是达到结果过程，既然他们开始干涉现实，他们就和
们没有区别。”
说完这句话，男人陷入沉默，瓦罗沙也没有说话，他更喜欢这种安静氛围。
过会，男人说：“距离你失落才过去半个世纪，他们应该还没有完全忘记你，想不想知道他们是还愿意接纳你，还是因为你已经失落就将你视为异类？”
，“数量太多。”
这句话简略得让人听不懂其中意思，但瓦罗沙像是松口气那样，点点头。
城市意志确偶尔会寻找代行者，如果放到漫长时间轴上，这种例子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
代行者们发誓将用生命来守护城市，城市意志感怜于他们决心，愿意眷顾他们，赋予他们超乎常人力量。
只是这种关系很难维持下去。人类总会改变，或许最初他们确与这座城市心念相通，但他们无法听到城市意志声音，无法理解城市意志想法，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力量来自于脚下土地。于是逐渐，他们再也无法与城市意志共鸣，曾经默契也会逐渐风化成砂石，消失在时间里。
瓦罗沙歪着头想想，点点头：“好。”
失落之城无法和城市意志直接远程交流，也无法看见彼此，所以瓦罗沙之前没有想过接触自己曾经同类。但不久前，他确在哥谭和那个疑似哥谭意志少女进行交流，他能从对方表情变化看出，那个女孩确看到他。
除再次尝试，没有别办法能够验证失落之城到底有没有办法和现在城市意志交流。
瓦罗沙知道对方这
问是什意思，不过他并不在意，也愿意潜入城市意志组织里，找出他们能够干涉现实原因。
他把句话在舌尖上滚
瓦罗沙失落时间距离现在并不远，以城市意志时间观念来看，或许只是打个哈欠工夫，在他记忆里，他失落之前，城市意志们似乎还没有寻找代行者想法。
然而就在不久前，许多瓦罗沙曾经相熟城市意志忽然出现在人群面前，自称来自“旧日法庭”，通过那场作秀式演出，将他们存在,bao露给全世界。
这不正常，也不合理，就算城市意志再也无法忍受不被听到现实，于是开始寻找代行者，这也应该是个别城市意志行为，不可能所有城市意志都如此迅速地找到代行者，并且能够以如此统方式行动。
和瓦罗沙交谈男人显然也这想，他指尖在座椅扶手上叩叩，问：“你觉得他们找到不失落也能干涉现实办法？”
瓦罗沙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