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降撩起眼帘，朝他笑问：“说什么？要不要跟你营业吗？”
谢妄语塞：“…你如果需要，我可以。”
凌霜降心底轻笑，说话时语气轻松：“我才不跟直男营业。”
摄影设备已经调整好，当直播中人影逐渐清晰后，观众们发现谢妄孤零零地跟在凌霜降与路少珩身后，表情冷淡苦闷。明明一米九的霸总气场，却像受了谁的气一般，又恼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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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少珩简单解释：“经营cp。”
在路少珩嘴里他听出不少酸味。
谢妄善用搜索，快速用手表在网上查了查，很快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跟在凌霜降身边，他挑了挑眉看向路少珩，“营业也不是不行。”
路少珩反问：“您不是直男吗？”
cp粉的声音极为嘹亮，周围的粉丝几乎全部笑了起来，喊着两人的名字。
凌霜降眼睛微微垂着，没有回应，只是和善地微笑。
路少珩扫了这些cp一眼，默默跟在凌霜降身边。
三人中，反倒是谢妄情绪最为激烈。
经过这些人时，他单手插在口袋里，眉梢严肃：“别瞎说。”向前走了两步，他再次回头：“天气炎热，多喝水。”
以一起走。”
谢妄似乎对自己不能独享凌霜降很介意，但又不敢惹凌霜降生气，缓慢应道：“行。”
路少珩倒没什么多余情绪，神色依旧平静，等待凌霜降吃完饭一起出发。
半小时后，三人快步行走在椰子树下，前往地点B。
《恋爱的讯号》在这里录制，几乎本地人都知道，加上路少珩的死忠粉数不胜数，他们经过的地方布满人群。
谢妄回应：“直男怎么了？既然都营业了，还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如果霜降需要，我可以营业。”
路少珩轻笑：“那就要看霜降需不需要了。”
一旁的凌霜降很沉默，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谢妄忍不住问：“霜降，你不舒服吗？”
凌霜降摇头：“没有。”
谢妄悄悄打量他：“你怎么不说话。”
CP粉们听闻，兴奋地叫起来。
凌霜降自然听见谢妄对粉丝们的嘘寒问暖，当他们绕过人群，走在安静的草坪时，他故意问：“你不反感他们说的话吗？毕竟你是直男。”
谢妄语气散漫：“小姑娘们闹着玩，我不至于因为这点事生气。”
路少珩注意到摄像大哥停下来在调整设备，笑了一声：“我看谢总对cp粉很热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营业。”
“营业？”谢妄问：“这是什么意思？”
“霜降！啊啊啊霜降！”
“霜降！你好好看！”
凌霜降没料到这里居然有他的粉丝，抬起手朝人群笑了笑表达问候，反而引起更大的欢呼声。
“谢总！霜降！你们要幸福！”
“妄凌！妄凌！永不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