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燥热地烧着,牵带着他脖子和耳朵,泛起淡淡红色。
尽管他极力避免与凌霜降皮肤接触,手指却还是不经意触碰着。
果然,和他那天猜样。
细腻得像绸缎。
凌霜降是桃花眼,笑起
凌霜降点点头,看向他时眼神干净无辜:“可以吗?”
谢妄不自在地整理下头发:“没轻没重,弄疼你。”
凌霜降垂眸:“那好吧…自己擦。”
见凌霜降低着头确实不太好自己处理,谢妄将他拦下:“还是来吧,你看不清。”
找到个比较有说服性理由,他心安理得接过手帕,“帮你。”
谢妄知道,明星出席这种场合般都会跟奢侈品牌借衣服穿。见凌霜降这自责,他以为衣服很贵,于是安慰他:“这是哪家品牌衣服,去跟他们说。”
“嗯?”凌霜降见他误会,摇摇头:“自己衣服,只是怪自己不小心,酒杯都拿不好。”
谢妄揉揉他头:“没事,赶紧去擦擦,别感冒。”
两人来到卫生间,凌霜降本想抽些干净卫生纸清理衣服,但谢妄把他拦住。
“用手帕,卫生纸太粗糙,怕你疼。”
年新酿梅子酒,味道很不错,谢妄帮凌霜降要杯。
沙发色调是灰白色,坐在休息区落地窗前,凌霜降端着酒杯心情不错。
“还没谢谢你,请当代言人。”
谢妄并未推辞:“不客气,是金特助提出来,觉得你气质好,就答应。”
耳边小学生借口让凌霜降笑:“那就替谢谢金特助,以后有机会请他吃饭。”
凌霜降绽出笑意,悄悄看他:“要去卫生间里面吗?这里人来人往…”
“行。”谢妄随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格挡里面面积不大,两个成年男性略显狭窄,凌霜降站在谢妄面前,乖巧地看着他,任他帮自己清理干净。
谢妄轻轻解开衬衫顶端两颗扣子,心脏和脉搏跳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这个动作,让他想到同志电影里个片段。尤其是看见那天凌霜降洗澡无意露出锁骨后,他更不敢直视。
凌霜降眼神带着惊讶笑意。
他是豌豆王子?
这娇弱?
“行。”凌霜降悠悠看着他,将衣服外套解开,“西装不太好脱,你能帮擦擦吗?况且自己视线看不全。”
“什?”谢妄神色复杂:“帮你擦?”
谢妄语气强硬:“不用,他不吃饭,喝水。”
梅子酒味道甘甜清香,凌霜降握着杯子不小心没拿稳,梅子酒溅出来些,洒在他胸前。
谢妄立即起身:“怎样?带你卫生间清理。”
凌霜降语气带着歉意:“洒半杯在衣服里面。”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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