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头发快干时，他
脸颊两侧泛着淡淡红，眼睛蒙上
层湿润水汽。
他刚准备回头朝谢妄说话，他后腰忽然被搂紧，紧接着被抱起坐在镜子前大理石台面上，与谢妄对视。
谢妄双臂搭在他身体两侧，视线与他对视时，额头凑过去，抵在他头上。
“还在发烧。”
凌霜降
因为他小霜降向他做出
承诺。
“去吧，
等你。”谢妄捡起地上裤子，环视四周：“雨太大，你有大号睡衣借穿吗？”
凌霜降指着柜子：“有，那里有两套宽松版型棉质睡袍，买大，你试试。”
谢妄点头，挑衣服时，心情颇佳。
凌霜降洗澡动作很快，加上他身体不舒服，稍微冲冲热水便走出来。
“嗯。”谢妄看眼自己衣服,“你如果同意，就把衣服都脱，咱们起洗。”
虽然不像他想那样，但起洗澡这种事，凌霜降也稍显为难。
他房间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他跟谢妄光着身子起淋浴,那个画面他也不敢想。
谢妄直静静看着他,等待答案。
谢妄话很明显,但凌霜降不确定是不是他理解那个意思。
他半掩着神色，喃喃道：“会不会太快，们才刚在起。”
此时谢妄,身上只剩下件简单黑色高领毛衣和平角内裤。
他走到凌霜降面前，声音很沉：“但们已经认识很久,甚至从小时候就认识你。”
凌霜降额头很烫，加上谢妄这个请求，感觉身上温度又陡然高几度。
谢妄已经换上干净睡袍，见他头顶浴巾裹得严严实实，关心走过去：“是不是冷？”
凌霜降轻轻点头。
谢妄牵起他手带他来到吹风机前，打算帮他吹干头发。
站在镜子前，凌霜降被谢妄衬骨架很小，谢妄几乎单只手臂就能将他抱起来。
手指在他头发里穿梭，风速适中很舒服，凌霜降惬意地眯起眼睛。
“你衣服很湿,还是快点换下来去洗澡吧。”
凌霜降慢吞吞点头：“自己去吧,还是觉得们进展太快。”
担心谢妄难过，他补句：“再等等，可以吗？”
“可以。”
虽然被拒绝，但谢妄依旧很高兴。
“可是明天还要工作,你又是第次,有点担心明天工作状态。”
谢妄眼神很亮：“保证不会影响你明天工作，完事后你还会睡得更舒服，明天也会更有精神。”
面对这方面窍不通谢妄，凌霜降半掩着羞怯,很有耐心解释：“你没有提前准备工具，会很疼。”
“工具？”谢妄凑过去牵起他手，“不用搓澡巾，就用浴花。”
凌霜降愣下，哭笑不得：“你是说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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