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收到。”
这
晚，两人什
都没干，只是盖着同条棉被说悄悄话。
期间，谢妄想帮凌霜降上药，但凌霜降说什也不肯。
本来凌霜降已经松口，但谢妄说
那句“把屁股给
撅起来”后，凌霜降直接拒绝，甚至要和谢妄分床睡。
谢妄哄半天，人也没哄好，只好作罢。
“谁问你这个。”凌霜降实在拿他没办法,“你小时候,追你
人多吗？”
谢妄：“很多，排队排到法国。”
凌霜降显然不信，“那你怎没挑个喜欢？”
谢妄垂眼，右手轻轻托着凌霜降屁股，让他在自己腿上坐得舒服些。
“因为在等你。”
谢妄终于抵不住，微微松口：“只是想给咱们俩昨晚留下个美好回忆,仅此而已。昨天你也很开心，你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呜”
凌霜降用手捂住谢妄嘴：“不许说。”
谢妄啄口他手，眼神明亮。
“那你为什不直说？反而藏着掖着。”
谢妄：“怕你害羞。”
谢妄正要急切地问为什,看见包装袋上鹿肉两个字时，神色微怔。
“这是什？”望着凌霜降笑容，谢妄奇怪地朝他走去,“鹿？咱们家没养鹿。”
凌霜降：“哦？没养鹿吗？”
“这种东西，赶紧扔掉比较好。看着脏兮兮,点也不卫生。”
谢妄接过包装袋，毁尸灭迹。
第二天早
自从两人谈恋爱后，凌霜降发现谢妄越来越会，嘴也甜不少。
“那真是委屈你，让你等十年。”凌霜降开着玩笑。
“不委屈，只要能等到你。”
按道理讲，这种酸溜溜情话讲出来应该非常假，但谢妄说时候，极为认真，有瞬间让凌霜降觉得，谢妄是从心底说出这些真心话。
手指揉揉谢妄耳朵，凌霜降主动搂住他：“抱上去吧，走不动。”
腰部传来隐隐酸疼，凌霜降又想起谢妄昨晚野兽行径。
“你那个问题回答你，应该是最后次。”
谢妄：“那你就让全世界最爱人痛苦吧。”
凌霜降拍下他头：“你说，你都28岁,怎还跟小孩子样？现在特别好奇,你18岁时是什样。”
谢妄：“是186样子。”
凌霜降双手抱臂，眉眼微挑：“谢妄,再问你最后遍,昨晚你给做菜，是驴肉还是鹿肉。”
“鹿肉。”谢妄边凑过去边拥紧他，“鹿肉补气，对咱们俩身体好。”
凌霜降：“除对身体好呢？对其他方面呢？”
“那就不知道。”谢妄无辜眨眼,讨好地把凌霜降抱起来，走向餐厅。“宝宝，屁股还疼不疼？帮你上药。”
凌霜降没说话，始终以探究目光看着谢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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