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位现场勘查人员走过来说:“凶手很明显是故意将场景布置成这个样子,想伪装成跟前三起案件相关联谋杀案。但是,两者感觉很不相同。个精细,个粗糙。完全不像是个凶手所为。”
他歪过头细看地上尸体,说:“可是,你要非说全是模仿吧,里面又有那点味道是模仿不出来。有些细节们还没有对外公布过,它却奇怪地对上。这不是普通模仿犯能做出来吧?”
“也有对不上。”年轻小哥说,“纸条上内容们没有对外公布。前面三位死者手上拿纸条,写是‘谎言’两个字,而吴鸣这张纸条上写是句话。”
穹苍说:“给看看。”
年轻小哥:“好,去找刘哥拿。”
手臂。刀口并不平整,刀锋也不锋利。像手肘这个位置,从伤口截面来看,凶手多次以相似角度进行剁砍,然后用力拉锯,于是留下个非常深伤口。”
正在记录警员呲声,说:“这得多恨啊?跟要挫骨扬灰似。不至于吧?”
法医换个半蹲姿势放松肌肉,闻言说道:“凶手可能是对死者抱有强烈恨意,所以在他身上留下那多残忍伤口用以泄愤。但是也有可能……”
穹苍接过他话音道:“也有可能,凶手原本是想要分尸转移视线,结果错估分尸难度,对人体关节也不够解,就造成这样局面。”
法医点头。
“应该跟前三起案件不样。虽然看着有点相似,但作案水平完全不样。前三起案件现场打扫得很干净,这次,
“啊?”年轻警员说,“那听起来这像是场没有足够准备激情犯案。可是,凶手在吴鸣身边特意留下指向性纸条,这种举动又感觉像是场早有预谋复仇啊。或者说,是污蔑?”
警察小哥将相机里照片往回翻,面说:“凶手在破坏尸体时候,死者应该还没有出现尸僵,尸体被摆出特定姿势。当时死者右手握着把西式菜刀,那把菜刀就是造成他身上各种伤口凶器,他把菜刀对准自己腹部,且在半米远位置留下张纸条。这些细节,都跟之前几起案件很相似。另外,们刚刚确认确认过,死者吴鸣,也是当年指证宁冬冬人证之。”
宁冬冬,就是范淮在这个副本中化名。
穹苍沉默着,没有出声。
“唉,这都已经是第四个人,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结束。再不抓到凶手,感觉媒体都要拿们点灯祭天。”警察小哥懊丧句,说,“不过,昨天们有两位兄弟直守在宁冬冬楼下,确认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住所,所以这次真不可能是他犯案。难道是模仿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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