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比起别人家已经好很多!她将来可以依靠她丈夫,儿子还小,必须为他打算,可这不代表就对女儿不好!你别把人想得那恶心!”
穹苍也站起来,直视着他眼睛道:“那你就别口口声声把‘公平’挂在嘴边。就是你这种理所当然、自诩公平态度才最令人恶心,从根本上糟蹋‘公平’这两个字。”
穹苍要刺起人来,字字句句,可以往别人心口最深地方插去,不留丝余地。
她冷笑着道:“你明不明白。她宁愿不自尊、不自重、不自爱,她也想要摆脱你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你以为你是她父亲,她崇拜你,感激你吗?不,她可以义无反顾地从楼上跳下去,就说明她恶心你。以致于她根本不珍惜你给她这条命,以及有你出现过那二十几年人生。”
夏父大受刺激,脸色涨红:“你——”
找丁希华敲诈数百万?又为什要逼夏夏把孩子生下来?你收钱样子如此痛快,你骨气呢?”
夏父张张嘴,穹苍说:“不要说谎。你说谎时候,脸上肌肉走向十分狰狞,都看得出来。”
夏父站起来,表情因为激动而紧绷,皱纹变得像石膏像样深刻。
“你觉得如果有选,会让她去跟丁陶那个老男人?她长得不漂亮吗?找个好点年轻人嫁不行?现在她孩子都有,辈子全毁,到头来还不是得依靠?是她自甘堕落!”
贺决云被这句话给震住。他眼皮跳下,又不敢将惊讶表现得太明显,只能用眼神在穹苍与夏父之间逡巡。
他握着拳头冲上前,小臂上青筋都爆出来。贺决云从看戏状态中瞬切换,错步过去,单手抵住他胸口,警告道:“你敢动手试试。”
“你们懂什!你们又懂什!”夏父冲着穹苍吼道,“丁家父子全是坏痞,都在骗她!是她蠢,她居然那轻易就跟男人跑!她被老男人包养,又喜欢上人家儿子。她知不知道人家两父子都在看她笑话?!事情既然已经这样
夏夏是丁陶情妇?她怀是丁陶孩子?
难怪夏父带着她去找丁希华敲诈,而不是逼婚。
穹苍镇定如常,讽刺依旧:“这不是从你身上学到吗?不是你无时无刻地言传身教,告诉她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看不起她?她不是自甘堕落,她是直卑微。她自卑是你栽下,她做每个选择,背后都有你努力。你还想用她脏钱,你可比她脏多。”
“没有!”男人反驳道,“他是女儿啊,怎可能不希望她好!”
穹苍说:“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偏心你儿子。哪怕第次见你,也知道,你在用你女儿命,给你儿子换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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