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楼第6个客房装饰简朴，纯白
窗帘在微风中飘动。薇拉看
下腕表：“距离舞会开始还有4个小时。”
巫瑾点头，两人配合熟稔开始翻找。
墙壁
侧不出意料挂着凯瑟琳肖像，作为对选手提示。
“确是她。”薇也拉松口气，仔细端详肖像。画中凯瑟琳约莫四十岁左右，裹着助产士头巾，肖像被恶魔举着。
“她风评应该并不好。”薇拉琢磨，指尖在书脊逡巡。有无数次找书、翻书经历，她这次下手尤其精准，翻开正是对凯瑟琳法院审讯：“……利用助产士身份，盗取数千死婴、胎盘，举行邪恶宗教仪式，经调查，客户涉及数位大贵族以及国王情妇……此外出售毒药，试图刺杀国王……施以火刑……”
书页被迅速翻过，这位巴黎来凯瑟琳在4月拜访2次，5、6月各次，7月甚至有三次。
每次都住在左翼楼第6个客房。
“是她。”巫瑾终于确认。窗户另侧，却是明尧突然与队友跑出，向着凡尔赛宫方向奔去。
“……”薇拉感慨：“还真去找左手第三个柜子。”
大门响起脚步，薄传火与红玫瑰同时进入宫殿内。
孔融？”
红玫瑰玉手挥：“走，去搜特里亚农宫！”
薇拉长舒口气，眼神晶晶亮亮看向巫瑾。就着情形，巫瑾再说什
她都信。
巫瑾安慰：“只要别碰到思路跑偏，都是会往宫殿里搜。”
侧门吱呀开，两人猫在间客房内研究蒙特利潘待客手记。4月到7月间共出现过26位“凯瑟琳”。薇拉几乎两眼黑。
“蒙特利潘应该是她供出去，凯瑟琳被捕在1680，和蒙特利潘被驱逐时间吻合。”巫瑾说道，打开本署名凯瑟琳·拉瓦赞笔记。
——应当是
最后次拜访蒙特利潘夫人，她找讨要托法娜仙液。上帝呀，黑弥撒还没能满足她胃口。
——这位夫人说，如果国王已经不爱她，她
“等他们离开走廊。”巫瑾简短道。
草坪大洞旁，又呼呼跑来两个B级练习生，接着原来薄传火姿势蹲着参禅，半天拍大腿：“说这洞怎空，早被人拿走！”
走廊对面，蒙特利潘卧室门推开，巫瑾从门缝里确认薄传火队进入卧室。
“走。”
薇拉迅速跟着巫瑾离开藏匿点，向助产士凯瑟琳客房摸去。
17世纪法国，名媛们显然喜欢扎堆取名安妮、玛丽、凯瑟琳。
巫瑾循着记录依次看去，这些“凯瑟琳”们大多是某某伯爵夫人，某某女侯爵，某某贵族小姐——
他视线突然停在处。
巴黎来凯瑟琳，位助产士夫人。
“助产士——”薇拉瞬反应过来：“那些用于黑弥撒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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