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呈无法动弹,眼前也片黑暗,只能被动地听着。
他心中紧。
是,关于结婚这件事,他其实从未知道过宁绥想法,他从别人口中听来都是宁绥是被迫嫁进来。
虽然小妻子这段时间直表现出对自己强烈占有欲,甚至到有些偏执程度,但那和愿意永久留在自己身边是两回事。
有些人喜欢个人,却未必能接受永远照顾个人。
尤其是对方是个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辈子也只能躺床上、甚至没几年可活、只能成为累赘植物人。
季郁呈想起去医院路上小妻子酸疼肩膀,想起那碗溅到他手背粥,想起那幅他看不到只能从009嘴里听说歪歪扭扭画。
如果小妻子现在选择抽身,季郁呈不会怪他。
就只是……为什胸口有点闷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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