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溟意有所指:“或许他不是因为这
以前她就是这对待宁绥送围巾,不是吗?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宁母反常态,竟头回重视起宁绥礼物起来。
大约是觉得在替嫁那件事情上亏欠宁绥,愧疚心情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宁远溟心情更加糟糕,指尖快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他调整下脸色,走过去,含笑道:“妈,你猜今天在医院看到谁?”
瞬间想通这点宁远溟感到恼怒无比,自己竟然像只猴样被耍。
现在,他倒是如愿以偿,自己却被宁母、季之霖埋怨。
宁远溟垂下眼,怨恨在胸中疯狂滋生。
……
宁远溟没有心思再去学校,径直回家。
见他这个样子,宁远溟也几乎能猜到发生什事。
如果说上次看到宁绥朋友圈,得出那个荒谬结论,还只是根据直觉猜测话。
那这次亲眼所见,几乎彻彻底底证实宁远溟猜测——
宁绥喜欢就是季郁呈!
不,何止是喜欢,看那些小动作,简直达到病态占有欲,连季郁呈变成植物人都想吃干抹净程度!
“宁绥?”宁母最近满脑子都是宁绥,下意识道。
宁远溟脸上笑容僵僵,道:“对,看见他和季大少爷,他看起来很喜欢季郁呈,又是帮季郁呈围好围巾,又是握季郁呈手……觉得嫁给季郁呈这件事儿,他看起来很心甘情愿,您也没必要自责。”
宁母有些疑惑:“真假,那他为什个多月都生气不回家?”
这都个月,她连宁绥面都没见着。
要不是最近几天收到这条项链,她本打算去学校找宁绥趟。
宁母这两天心情好些,因为前天收到条项链,落款是宁绥。
她像是得到安慰般,立刻将项链戴起来,觉得宁绥还是心软,虽然表现出副不想再往来样子,却傲娇地偷偷给她送项链,和她之间还是有和解余地。
宁远溟回家就见宁母坐在客厅敷面膜,即便不出门,脖子上那条项链也不取下来。
他以宁绥名义送宁母这条项链,原本是指望宁母收项链,能不把心思再放在宁绥身上。
本以为和以前样,宁母会随手接过宁绥礼物,不是丢在哪个角落,就是送给佣人。
宁远溟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这样来,自己,季之霖,岂不是都被他利用?
在被通知替嫁那几天,他表现出沮丧、颓废、伤心,甚至不下楼吃饭,现在想来,应该全都是故意!
其实他根本就迫不及待地想嫁给季郁呈!
嫁给真正爱人,他怎可能还伤心难过?怪不得在朋友圈表现出来副开心要死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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