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带到学校去让班上朋友帮自己忙好。
因为第二天要上台表演,宁绥早早地爬上床。
他关灯,掀开被子,抱着自家植物人老公躺下。躺下后,感觉怀里男人身躯格外柔软——总之比柯赫来那天要柔软得多,没有那天那种赌气似僵硬感觉。
那天他抓着季郁呈手指打游戏,都感觉季郁呈手指在和他较劲儿。
宁绥忍不住打开床头灯,看床上植物人眼。
“你们上台表演就穿这个?不用找老爷子报备,直接去和你们辅导员说下,从季氏拨笔钱给你们每个人换套好。”
“别别别。”宁绥连忙摆手,学校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嫁给季郁呈这有钱人,他和这些同学还是寻常相处,不想把关系弄得变味儿,“有针线吗?自己缝下就行。”
管家也能理解他心思,只好给他找来针线。
晚上,给季大少爷洗完澡,宁绥抱着西装在床边缝起衣服。
给别人车子加汽油、给别人烧烤、穿玩偶在游乐园当道具人,这些事情他很擅长,但手工活儿他是窍不通,只手拿着针只手拿着线,穿半天都穿不进去。
过。
他拎着西装外套匆匆回家,管家和他打招呼:“少夫人,回来啦?”
宁绥问管家:“周姨在吗?”
管家道:“元旦给她放几天假,她刚走,怎,有事?叫她回来?”
“别。”宁绥忙道。
要不是季郁呈动不动,俊美脸上毫无表情,眼睛如既往地紧闭,头发都和早晨他离开时候模样,他真要以为季郁呈有知觉。
不过这应该是正常吧。人体机能奇妙复杂,会随着外界刺激发生不自主变化,植物人也不例外。
说不定是那两天气温
穿到宁绥怀疑自己眼睛都要瞎。
植物人躺在床上,在脑内投影里看着旁边小妻子顿操作猛如虎,看战绩零点五,被可爱到想要勾起嘴角。
小妻子手指分明又细又修长,怎就这笨拙呢,拿着针线两只手臂像气球人样,怎也对不准,不停地错开。边穿针线还边嘟嘟囔囔地嘀咕着什。
呆萌到让人想抱进怀里狠狠地揉揉。
穿二十几分钟还没穿进去,宁绥苦恼地把针线放回去,选择屈服。
人家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回去陪孩子,自己怎能因为这点小事把人叫回来?
“要上台演出服装,这里破。”宁绥把西装腋下破缝地方翻给管家看,结果西装在他手中抖,“撕拉”地下肩线和臀线又开大片。
管家:“……”
宁绥:“……”丢脸丢大发。
在季家干十几年,小半辈子都没见过质量这差衣服,管家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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