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溪就是那个每次都能将黑暗撕开道口子
但是傅阳曦虽然开始对自己很凶,可后来渐渐地他决定罩着自己以后,他就对自己很讲义气。
在到达桐城那天,明溪就决定,从今以后,傅阳曦是自己很重要朋友。
她担心他无可厚非。
“你去别椅子上坐去。”傅阳曦扬眉,不悦地看着她:“都没地方躺。”
“不去。”明溪赖着不动:“就只有两张卫生纸,擦这张横椅,就没纸巾擦别,坐别椅子会坐屁股灰。”
傅阳曦平静地躺在其中把躺椅上,双手交叠,看着天空。
他神情像是在想些什,但又像是什都没想。
明溪喘着气走过去。
傅阳曦听见脚步声,便直起身子,诧异地问:“你怎上来?”
明溪走过去,从兜里摸出两张卫生纸,把椅子擦擦,在他身边坐下,侧头看他:“你不上课吗?”
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可能闯祸。
他脊背发凉,对明溪道:“完完,等下曦哥要揍死,真不知道他这怕,想着是小奶狗,又不吓人,就带过来热闹热闹。”
明溪对他道:“你先把小狗送走吧,去找找。”
柯成文咽口口水,还要说什,明溪已经匆匆跑出教室。
上课铃已经响。明溪见到抱着教科书从办公室出来卢老师,浑身紧张,在卢老师叫住自己之前,慌不择路冲下楼。她在教学楼附近转圈,根本没找到傅阳曦影子。
明溪没问怕狗事情,傅阳曦也没提起。
这也算是两个人默契。
傅阳曦觉得赵明溪家里事情,如果她想说出口话,她总会告诉他。她不想说话,何必去揭人伤疤。
赵明溪则觉得傅阳曦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怕狗事情话,定然有他自己道理,自己也没必要穷追不舍问。
傅阳曦觉得赵明溪就是担心他、就是在意他、就是想赖着他。
傅阳曦扯扯嘴角,无所谓道:“害,小爷就是突然犯困,教室太吵,所以上来躺会儿。”
“倒是小口罩你,上来干嘛,居然胆敢翘课?”
这简直太不像赵明溪。
“你能翘课,就不能翘课?”
明溪也觉得这很不像自己。她居然为傅阳曦翘课?而且还是想也没想地冲出去,而非为盆栽里小嫩芽。
学校太大,这样找下去,等下上午都要翘课。
于是明溪又爬上教学楼楼顶,打算去高处往下看找下。
她气喘吁吁地上天台,就在那里看到傅阳曦。
意外是,傅阳曦躺在天台上睡觉。
天台上有几把横着躺椅,供给些学生平时上来早读,只是躺椅上经常积灰尘,所以并没什学生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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