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效率高，协议很快重新整理，打印
使两份。虽然程梵那
说，但他在离婚后给程梵
补偿并没有减去。签字盖章后，他从钱包抽出张黑卡放在桌面，“你零花钱，这个会收下吗？”
程梵敛着眸，坦坦荡荡接过。
谢崇砚故意问：“这个怎不拒绝？”
程梵理直气壮：“
说不要补偿是指离婚后，现在相当于你未婚夫，花你钱怎
？”
“逻辑好像没问题。”谢崇砚饶有兴趣看着他，“时间不早，去睡觉吧。”
谢崇砚默声承认。
这“嫁妆”二字，让气氛轻松不少。
程梵又拿起协议，扬起眼尾细读，黄昏光线下，格外明艳动人。
“还挺丰厚，是不是你以后还要给当证婚人，庆祝找到第二春？”
谢崇砚：“如果你坚持，可以当。”
脊背挺得笔直，朝他说：“未来理想职业，是当制作人，会朝着目标努力奋斗，虽然耽误年，但会重新考K大。”
K大，中外合资国内第影视院校，导演明星们摇篮，每年影视制作管理院校只招收20人。
谢崇砚：“K大？你好像没怎上过高中，有把握。”
谢崇砚毕业于首屈指世界名校，学历拔尖，程梵知道。见对方对自己持怀疑态度，他语气肯定：“补补文化课，加上专业技能独舞分，能自己考上。”
谢崇砚：“你会跳舞？”
程梵攥着协议，心里还有事没问清楚，于是道：“可以问，为什你突然答应和联姻吗？那晚在露台，你拒绝得很决绝，并且后来也思考过，们或许可以换种合作方式，并不是非联姻不可。”
谢崇砚起身走到咖啡机旁，为自己接杯咖啡，倚靠在桌面边沿。
他身高大约有187cm，庭院灯光顺着窗户落进来，将他侧影映在地面
程梵：“先谢谢你。”
程梵这边协议达成，谢崇砚道：“接下来，该说说事。”
程梵：“你说。”
谢崇砚：“要求不多，把你知道所有事全部梳理清楚后告知，不可有丝毫隐瞒。如果程家真和二叔勾结，必要时，希望你能配合。”
程梵：“没问题。”
程梵直视他，认真说：“你知道seriy世界独舞奖项？他被所有国家舞蹈家协会认可。知道反首口衔折扇和倒踢玉冠这些动作多难？他不亚于让你原地跳转1080，完成难度巨大。”
谢崇砚对舞蹈专业名词并不知晓，懒懒道：“听着很厉害。”
程梵骄倨抬眼：“当然。”
谢崇砚低笑，手肘随意搭在桌上，语气散漫：“不要可以，本来还想，离婚后给你准备份丰厚嫁妆。”
程梵：“二嫁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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