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手握折扇向后反折,贴着纤薄肩胛骨,空中第个小跳完美融于弦乐中,与背景水墨化成色。
中跳、小跳、摆帘,轻盈白色衣裳犹如细腻毛笔,在泼墨质感宣纸上跳跃,冷暖色系相互交织,程梵清冷
程梵:“16岁时候,SERIY总决赛在国内,拿到。但几年没练,可能生疏许多。”
谢昱臣在旁听着,不觉明厉。
般家境阔绰孩子很少被送去学舞蹈,因为太累太苦,像他和他堂哥,从小学习是滑雪、剑术、马术,相对好些。
常老师:“你可以为老师跳曲,看看你状态吗?”
程梵点头:“可以,请您为准备《霓裳》伴奏。”
程梵:“还行。”
谢昱臣指着他脖子:“这种叫天鹅颈吗?确实挺好看,你皮肤还白,真像天鹅。”
陈叔听别人调侃过谢昱臣有社牛症,但觉得程梵有人起玩也挺好。
吃完枚麻薯,程梵擦干净嘴角。
天鹅?他应该不是。
见过,并不会玩。
生病那几年,他几乎很少用手机,当下流行游戏,他并没见过。
“不想玩,要跳舞。”
谢昱臣见他坚持,于是作罢。从书包里掏出盒冰皮麻薯,递给程梵:“超级好吃,网红零食。”
麻薯皮看着像水晶包,里面馅料透着丝丝甜,有草莓和榴莲,程梵没见过这东西。
古典舞,对于男生更难些。因为不但要表现舞蹈柔美还要体现男生刚毅和力量,将两者完美融合难度很高。
程梵脱下外套,里衬只有件简单白色半袖,配副双面玉骨折扇。
后面屏幕背景是上午舞蹈团留下,还没来得及换,是副水墨画。
丝竹管弦声交错响起,舞台周围变暗,只有束柱光洒下来。
长身玉立,手臂舒展。
要是,也是只小土鹅。
连麻薯和游戏都没见过。
绿岛是本市最有名舞蹈剧院,里面有许多专业老师。陈叔与负责人简短交涉番,负责人带他们来到空旷舞台上。
舞蹈老师姓常,亲切看着程梵:“听说你获得过SERIY金奖?”
SERIY金奖是国际供认舞蹈界三大奖项之,含金量之高,每四年分为少年组、青年组和成年组进行比赛。
“拿个啊!推荐榴莲。”
“谢谢。”程梵试探地伸手取个,手指特意不触碰其他麻薯,咬口,舌尖裹着榴莲香甜,冰冰凉凉。
注意到谢昱臣留在自己身上视线,程梵刻意别过头,小口品尝。
这个零食他很喜欢吃。
谢昱臣递给陈叔枚,自己口塞进嘴里,打量着程梵小口吃模样,嘟囔:“你们学跳舞是不是气质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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