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房间,他来到楼下看谢崇砚包馄饨。谢崇砚干什都很细致,馅料和葱油配比,精准使用食物秤配比。
谢崇砚抬头看他眼:“还疼吗?”
程梵摇头:“几乎完全不疼。”
谢崇砚点点头,朝程梵笑道:“帮抬下眼镜,手上有油不方便。”
程梵很乐意帮他,凑过去帮他扶眼镜时,被谢崇砚偷亲口耳朵。
程梵撩起眼尾:“等等——无论提什,你都会满足?”
谢崇砚温柔道:“当然。”
程梵躺下,脑袋枕着双臂:“想想啊,想吃你给包馄饨。”
谢崇砚:“这简单?”
程梵:“嗯,因为想吃你给做饭。”
问题问出口,程梵都觉得自己好作,做出这种不必要假设。只是今天听说这间房是谢崇砚22岁便准备给未来伴侣婚房,心底不禁醋味儿弥漫。
“其实,刚开始来这个家时,就知道你是个非常好人。”
程梵语气温吞,盘腿坐在床上垂着脑袋。
“是没有依照合同,擅自喜欢你,并把你据为己有;是脾气很差,要求你在没喜欢上时候就对好;是明明知道是协议结婚,还什都想要,太贪心…”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其实这样,很少有人愿意解,愿意喜欢。这辈子能遇上你,真挺幸运。”
谢崇砚泰然自若,从保鲜柜中又取出块新鲜生肉,放到绞肉机中搅拌。
程梵不明:“不是已经调好馅料吗?怎还放肉?”
谢崇砚:“刚才放少,再加些。”
程梵没再过问,坐在旁拍下谢崇砚包馄饨照片,上传小分队:“今天某某砚亲自给
谢崇砚起身:“行,你歇着,去给你包馄饨。”
剩下时间,程梵开始收拾自己东西,打算今晚搬进来。
不得不说,谢崇砚为他准备药非常神奇,随着时间推移,身体并没有病症,丝毫没有异样。
程梵摇头,觉得小说害人不能轻信。
但,今晚还是最好不要,再像昨天那疯狂,他估计和谢崇砚得肾虚。
谢崇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程梵面前。
“宝贝,怎突然说这丧气话?”
谢崇砚手指摩挲他下巴:“你既然觉得,如果们不联姻,不会喜欢你,那说明们能相爱概率非常小。可就是这小概率让们碰上,这大概就是天注定吧。”
程梵下巴轻轻蹭着谢崇砚手掌:“谢崇砚,以后会好好对你,你也要直喜欢。”
谢崇砚眉间透着几分心疼:“在今天日子,其实愿意你跟提些无理要求,因为肯定会千方百计满足你。但你突然对说出这番话,会让更愧疚,没有给你足够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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